回院的易中海難得遇見許媽,熱情地招呼她: “許大嫂,你可是回來了?難得啊。” “是,大茂都十五歲了,快成大人了,該緊著孩子了。”許媽最不喜歡愛管閒事的易中海,還不得不敷衍他。 易中海居然不識趣地停下腳步,認真地說: “許大嫂,你還真要好好管一管許大茂,平時在院裡呀,帶著劉家的兩個兒子到處惹事生非。” 許媽見過多少聰明人,誰也比不上她的兒子許大茂,區區一個四合院的半蔫老頭,一個沒文化的鉗工,居然敢中傷自己的寶貝兒子,頓時,她拉下了臉: “易師傅,你沒有孩子你不懂,這個年紀的孩子正頑皮,長大就好了。” 易中海滿肚子的話被硬生生噎了回去,得嘞,老子還不管了。 許大茂吹著口哨,蹦蹦跳跳回到院門口,凍了好久的許媽瞪著他,沒好氣地說: “你呀你,易中海今天說你到處惹事!” 許大茂的小眼睛一瞪,朝易中海家方向指指點點罵上了: “媽,你不知道,那個老不死的絕戶,就是眼饞別人有兒子,看這個不順眼,看那個不順眼,嫌這個不會教育孩子,那個不會教育孩子,他倒生一個教育給大家看一看呀。” 許媽本就覺得兒子平白無故被冤枉,覺得兒子說得有理,帶著兒子回到家,脫下大棉襖: “我說,你少理他,有他以後巴結你的時候。” “我呸,他巴結我,晚了!”許大茂眯起眼睛,露出舌尖朝外面啐一口: “死絕戶!臭不要臉!以後死在屋裡沒有抬。” 易中海不足為懼,也就是多管閒事,許媽指指側對面的房間,告訴許大茂,婁雲娥夫妻倆搬來了。 許大茂聽愣了,尊貴的婁家大小姐居然搬進平民居住的四合院? “媽,你沒看錯吧?” “我怎麼可能看錯,我倆還打過照面,我嚇唬他,他嚇唬我,還搞了一個來回,嗯,他不簡單。”許媽想起夏少遊頤指氣使的樣子就來氣。 婁家是她的天下,結果夏少遊一攪局,成了婁家乘龍快婿,她倒灰溜溜地走了。 尤其,夏少遊一窮小子,攪和了許富貴的發財路不說,還踩瘸了他的腿。 處心積慮積攢的兩箱財寶不翼而飛,至今沒有任何音訊。 而夏少遊一朝飛上枝頭當鳳凰,想買房就買房,人比人,氣死人,好勝的許媽真是意難平。 十五歲的許大茂抱著胸在家裡踱著步子想歪招,這兩口子住進四合院,和四合院的住戶平起平坐,可自己的媽曾是他家的傭人,一下子就壓許家一頭,那許家就休想抬頭了。 “不行,得搞臭他們,不能讓他們住進來。”許大茂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。 許媽陰險地一笑: “搞臭他兩口子還不容易?婁雲娥和一個男人私奔,被婁半城抓回來,這事夠丟人吧?沒有結婚就和夏少遊住在一起,還去公安局作證,這事夠丟人吧?” “光我們家知道不行,媽,你得去院中三位大爺家裡竄竄門,好好叨一叨,到時候,口水都把他們淹死,我看他兩口子能不能住下。”許大茂開心得小眼睛變得更小。 說幹就幹。 許媽趁大家都回到院裡,拎著挨家走一走,可把賈張氏沒驚呆,三位大媽也是義憤填膺,院中來了這麼不知羞恥的人,豈不是教壞後生姑娘們。 整個院子都沸騰了。 夏少遊兩口子還未搬進四合院,院裡開會一致透過:嚴禁傷風敗俗的狗男女住在院子。 翌日,夏少遊扛著木頭走進院子,其他人都去上班了,賈張氏帶著三位大嫂一起攔住夏少遊,賈張氏率先開口說: “我說夏少遊,這院裡不歡迎你夫妻倆。” 夏少遊將木頭放在後院,拍拍手上的灰: “房子是我真金白銀買的,你們不歡迎,不算數。” 賈張氏的嘴像機關槍一樣砰砰砰地發射: “你老婆和人私奔,你們還沒有成親就睡在一塊。” 夏少遊慢條斯理地說: “那也是我的事,不關你的事,我倆想什麼時候睡就什麼時候睡。管天管地還管我的房事了?你是沒有老頭,閒的吧!” “你,你必須搬走!”賈張氏臉上的橫肉開始蹦,雙手叉著腰,開始撒起了潑: “你張大眼睛看一看,這裡的人都是本本份份的老實人,像你這種傷風敗俗的狗男女髒了我們的地。” 夏少遊往前站一步: “你在我面前說說,也就算了,你要敢在我夫人面前胡諂八咧,我非抽爛你的嘴不可。不信走著瞧。” 賈張氏確實還沒有遇見比自己更潑的人,說著就往夏少遊面前擠過去: “來呀,你來打我呀。” 夏少遊往旁邊一閃,腳尖輕輕一勾,賈張氏摔了個狗啃屎,連牙齒縫裡都是鮮血,她一反身坐在地上,拍打著雙腿: “打死人嘍,打死人嘍……” 夏少遊看她一眼,問其他三位大媽: “你們誰還要上?” 閻埠貴老婆往後退了好幾步,心想:得嘞,要是我摔個三長兩短,說不定還得自己掏腰包。 劉海中老婆見慣了劉海中拿皮帶抽兒子,但自己沒有動過手,心中直髮怵。 易中海老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