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通廣大。 不到半天功夫,兩個院子都知道自己被婁雲娥掃地出門。 夏少遊使勁將菜刀砍在厚厚的木墩子菜板上。 王主任嚇得往後倒退兩步,緊張地看著夏少遊: “怎麼了,你想光天化日之下殺人滅口?” 聽到這句話,劉海中腳底抹油,溜去了院子門口,話說夏少遊毆打95號院裡的人,可沒留手,吃過虧的人都知道他手特別重,連傻柱都只有喊爹喊孃的份。 王主任回頭一看,劉海中腳底抹油,就剩這個院裡的老鄰居,一顆絲毫給不了她安全感的歪瓜裂棗。 有也是白搭。 好女不吃眼前虧。 王主任忿忿不平地出了門,在院門口呵斥劉海中不聽組織號令,臨危潛逃,劉海中點頭哈腰地解釋: “王主任嚴厲批評夏少遊,我擔心涉及到組織機密,不敢旁聽,我要早知道王主任這麼信任我,我一定站在主任背後好好學習。” 氣得血壓嘭嘭嘭往上升的王主任總算聽到兩句暖心窩子的話,稍稍平息了一下。 回想上次帶著兩名部下,夜半破門而入,捉姦不成,反捱上頭批評,說她不文明執法,這次又當眾吃了夏少遊的癟。 區區一個被攆出門的資本家走狗的上門女婿,居然如此囂張跋扈,王主任的胸腔肺管擠滿了無名火。 三人都奈何不了夏少遊。 劉海中不甘心,王主任更是生氣。 王主任指示同院的鄰居嚴密關注花兒家,尤其夜深人靜的時候,肯定就是夏少遊辦事的時候。 捉賊拿贓,捉姦拿雙。 只要有辦事的動靜,立馬衝進去,拿人! 鄰居點頭領命。 再說,花兒一家開開心心用膳。 正正方方的紅燒豬肉,在燈光下閃著光,鹽燒薄牛肉片,又嫩又香,洗了手的崽崽繫著口水兜,抓起牛肉片,吃得吧答吧答響,還有牛奶似的豬骨海帶湯。 老太太主動提起要去香港,但婁雲娥有變化,已不可能代為照顧花兒一家,夏少遊還有最後一攤事未解決。 既然婁雲娥不再得仇,他的任務也少了相應的環節,沒有女人摻和更容易,當即決定按自己的節奏,先下手為強。 許媽想當縮頭烏龜,還沒問過夏少遊同不同意。 傍晚,一家人圍爐煮茶。 老太太許久沒有如此開心,有花兒和崽崽相伴不說,還有頂樑柱夏少遊。 沒有男人的家,不像家。 小癟三楊三不爭氣,偶爾顧一下家,一家子的日子清苦,也總算捱過來了。 夏少遊純粹是上蒼開眼,派來拯救花兒一家的天使。 小火爐暖熱的小柑桔酸酸甜甜,上好的普洱沏出淡褐色的茶湯,看老太太沏茶的姿勢,就知花兒的祖上也曾是富庶的大家。 夏少遊抬表看看時間,在譚雅麗的相助之下,許大茂進了軋鋼廠當學徒工,此時應已下班。 許媽畢竟是女人,她的軟肋就是兒子許大茂。 這年頭,家家都沒有廁所,再急也得去公用廁所,也給他脫身幹活的機會。 他假借去廁所,直奔95號院,越過山牆,從許大茂的窗戶翻進去,躲在門後,少頃,許大茂哼著小調在門外開門。 還不待他開燈,一棍子敲在許大茂的後腦勺上。 這一棍子不重,許大茂不會受重傷,但也不輕,許大茂當場暈厥過去。 就為了練這力度,他以豬頭為練習靶,不少於一萬下的擊棍練習,手腕都練腫了。 他取來扎人的粗麻繩,綁縛著許大茂的兩隻手腕,再找一塊髒抹布,塞進許大茂的嘴,將許大茂整個人吊在房樑上,脫去鞋襪,地上倒上油。 他仔細觀察了高度,待許大茂醒來,踮著腳尖可以夠著地,疼腳,腳一鬆,麻繩縛著手腕,疼手。 不管怎麼著,許大茂吃定了這皮肉之苦。 一切準備就緒。 他在暗黑中握住棍子,一下一下抽在許大茂的屁股上,許大茂從昏迷中清醒過來,整個人象蛆一樣扭動,越扭動,手腕也疼,嘴裡嗚嗚吼著,卻吼不出聲音。 棍子每抽一下,許大茂都像蛆一樣扭著身子,然後兩隻手不停地顫抖,腳尖想著地,不停地滑前滑後。 以許大茂的身板,捱個二十下不成問題。 馬上完成,太便宜他了,等他疼完,再來一下,隨著屁股被抽爛,每抽一下都要疼到他的心尖尖,最關鍵,他還不知道自己還要捱多少下。 這種等待最可怕。 嘭,嘭,嘭…… 足足抽了二十下,許大茂的聲音明顯地啞了。 他扔掉棍子,在半道上扔掉披在外面的塑膠布,安心原路返回,掛好大衣,坐下烤火,一去一回僅半小時。 今晚必須好好睡個安穩覺,明天還要去會許媽。 剛收拾完許大茂,他渾身熱血奔湧,正睡不著覺,花兒鑽進了他的被窩,緊緊抱著他的腰,歡喜地說: “奶奶說,你給我買喜服了,我們就真的成親了。” 懷裡摟著一個玉人兒,與其他女人截然不同。 仔細比較一下,雲素素似仙,心中激情奔湧,面子上矜持自若;秦淮茹似火,別人還沒燒起來,先把自己燒成熱炭。 而花兒比白紙還白,只知道女人要嫁男人,卻不知嫁的真正含義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