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 夏少游去郊外藏匿財寶處取了一根黃魚兒,在黑市上換成現鈔,給花兒家添置了一些食品,挑挑揀揀一些舊衣裳和舊東西扔了。 帶老太太去街道辦理房產的手續,有這些東西在手,哪怕二十年以後再回來,也不擔心產權的問題,順便也解決了95號的房產手續問題。 從街道回來的路上,老太太還在猶豫是否去香港,夏少遊不得不告知老太太,花兒已上了保密局的暗殺名單,若留在四九城,遲早要出大事。 老太太慌得一把揪住夏少遊的手: “那什麼時候走?” “現在不能正經出境,我正在找門路,只能走偷渡的路子,但是您年紀大,崽崽小,必須要找妥當的人妥當的船。” 說完,夏少遊就萬般後悔,老太太不經嚇,頓時神思恍惚,走路踉踉蹌蹌。 他扶住老太太的胳膊,又走了一小半,老太太再次抓住他的手: “你告訴我,你到底是什麼人?” 他雙手握緊老太太的手,鄭重地看著老太太的眼睛: “奶奶,您放一萬個心,我是好人。我會照顧您和花兒,還有崽崽。” 老太太搖搖頭: “我還是擔心。” “我爸爸也是抗日英雄,媽媽也死在日本人手上,日本人欠我夏家的血債。” 老太太點點頭,興許懂得了他的內心深處。 夜深了。 婁雲娥已經熟睡,他躡手躡腳摸起來,輕輕敲了敲秦淮茹的窗戶,秦淮茹並未開窗,反而摸黑開啟了門。 他遞鈔票給她,她反而握住了他的手腕。 他只能進了房間,秦淮茹用背抵住門,突然緊緊抱住他,顫慄著聲音說: “我還怕你不來。” “我看看孩子吧。” 他心心念念賈梗到底是自己的兒子,還是賈東旭的兒子。 秦淮茹拉亮了燈,賈梗已經熟睡,確實,小小的臉蛋還看不出像誰。 既覺得像自己,又覺得不像自己。 有些拿不住主意。 秦淮茹幽幽地看著他,“你看他的鼻子,高高的,賈東旭的是矮鼻樑,還有他的嘴唇薄薄的,像薄情的你,賈東旭的嘴唇可厚了。” 這麼說起來,又覺得十有八九是自己的兒子。 秦淮茹看他的眼神有些鬆動,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裡: “不管怎麼說,你可以不管我,不能不管你的親生兒子。” “離開賈家,跟我走。”他猶豫了一下,馬上作了決定。 秦淮茹哽咽著說: “你娶了婁家大小姐,那我是誰?兒子是什麼身份?私生子的名頭不好聽。” 他緘默了。 這確實是難題,以秦淮茹的心思,想自己明媒正娶她,那雲素素怎麼辦? 噯,他媽的,別人三妻四妾都能相安無事,為什麼到了自己這一頭,都成了棘手的難題。 秦淮茹開始解他的紐扣,他抓住她的手,抿了一下嘴唇: “不行。” “他們都不在,今晚不會回來。”秦淮茹像一頭餓狼,扯起了他的衣裳。 撲哧,兩個紐扣應聲而落。 他更緊地抓住她的手,她一低頭,硬生生地咬住他的手背,他一吃痛,鬆了手,襯衫的紐扣掉了一地。 披頭散髮的秦淮茹氣喘吁吁將他頂到炕邊,開始解他的皮帶,棒梗翻了一個身。 他扭頭去看棒梗的同時,秦淮茹已替他脫掉了褲子。 燈滅了。 兩具炙熱的身體糾纏在一起,已經人母的秦淮茹的身子還是那麼柔軟…… 鶯啼燕鳴。 秦淮茹誘惑男人的本領可說無師自通,比雲素素更懂得撩人,可上可下,可左可右,令夏少遊大開眼界…… 他摟著秦淮茹,秦淮茹心滿意足地枕著他的手臂,摸著他精壯的胸脯: “我就知道是你。” “你也不賴,”夏少遊冷哼一聲。 秦淮茹咯咯咯地笑了: “你吃醋了?” 媽的,自己有什麼資格吃醋,她是賈東旭的老婆。 看他緘默不語,秦淮茹更是吃吃吃地笑了: “賈東旭也就是個調教師,就一個嘴上啪啪啪的功夫,估計也是聽來的。” 聽秦淮茹這麼一說,夏少遊也笑了。 咔嚓。 窗外的破花盆被踩碎了,夏少遊用食指按住嘴唇,示意秦淮茹不要說話。 他麻溜地將秦淮茹的衣裳遞給她,自己也快速地穿上衣裳,將一卷錢塞給秦淮茹,速速從另一間房的窗戶翻出山牆外,再摸到後院的山牆,摸回自己的房間。 還沒來得及躺下,劉海中一家人已經堵住了賈張氏的房門。 劉海中咚咚咚地敲門,大聲在喊: “淮茹,聽說你家進賊了。趕緊開門。” 這一喊,把全院都喊醒了。 不少人都衝去賈家,秦淮茹惺忪著雙眼開了門,看著劉海中問: “二大爺,什麼事呀?深更半夜的。” “我家二小子說你家有男人的聲音,說是進賊了,我知道東旭和你婆婆都不在家,趕緊過來看看。”本小章還未完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