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斯維加斯賭王和賭神,竟然齊聚這裡?
哦,馬爾高的,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阿諾卡和白人青年此刻磕頭都忘記了。震驚地看著這一幕,馬爾高的,這一下,捅破天了了啊!“好久不見!”宋天耀看著面前雲淡風輕的男人,恨不得一槍蹦了他,可是,他知道,對方的身手何其的恐怖。自己帶來的這幾個人,可能都不夠他看的!而且,最讓他忌憚的是,此人的身份,如果跟傳聞
一樣,那麼,他如果那樣做了,將萬劫不復。
……
“好久不見,我剛才說了,你給我磕三個頭,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,你曾經做的事,我也不再追究。”鄭逸開門見山,他的話實在侮辱人,對於一個大佬來說,讓他跪下磕頭,還不如殺了他來的實在。
剛才李鈺沒敢彙報這句話,此刻,鄭逸再說出來。現在所有人再次愣住!
那教授想不到眼前救他的男人如此的強勢。恨不得頂禮膜拜。
宋天耀面色鐵青,還沒發作。也阻止了身邊人舉起的槍。
“哈哈哈哈,鬼鬼祟祟,不敢以真面目見人的小丑,也敢說這種話?”金毛賭神哈哈大笑道。
想不到這人一眼就能看出鄭逸的喬裝打扮,倒是有幾分水平。
鄭逸看了他一眼,拿掉了眼睛,卸掉了頭髮,露出了本來面目!
“啊?他好英俊……”傑西卡身邊的閨蜜小聲道。
宋天耀看到本人,內心裡苦笑,鄭逸,果然是他,華夏最偉大的運動員,最厲害的武打宗師。
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隱藏在暗處的身份,那個只在燕京的上流社會才知道身份。
“嶺南三花,花開一季。”其中“季”字,像是千斤重擔一樣。像是萬斤大山一樣,他宋天耀作為濠江賭王,這些事當然有自己的渠道,可是,他不敢再去深入探求。
而且,嶺南是什麼地方?
嶺南,原是指中國南方的五嶺之南的地區,相當於現在廣東、廣西及海南全境。
離香江和濠江如此之近,起源於嶺南的季家對於他們來說,那是何等恐怖的存在?
“哇,小子,是你?你就是那個要要揚言挑戰泰森的人?哦,神奇鄭,你太讓我驚訝了。”
教授也是震驚地看著這個把NBA捅破天的神奇鄭。
原來是他?
“嘿,小子,賭場不是你來的地方。你還是回去打你的NBA!”金色鬍子似乎在勸誡一般。
“鄭逸,我想,我們沒有什麼深仇大恨!我們可以做朋友的,不是嗎?”宋天耀極力平復內心的怒火,忍著怒氣道。
“當初欺負兩個小女孩,幕後之人,就是你吧?這算是仇恨嗎?”鄭逸哂笑道。
宋天耀只感覺血液上湧,他麼的,自己派去的人,死的死,傷的傷,這仇還沒報呢,你倒來尋仇了?那倆女孩可是毛髮無損啊!
“除了磕頭賠罪,還有其他的方法嗎?”鄭逸如此的咄咄逼人,宋天耀卻一再退縮。
蕭瑟安德森看的不禁暗暗驚訝。
他對宋天耀那是相當的熟悉,第一次見他如此束手束腳!
他哪裡知道宋天耀此時內心的波動。
若是鄭逸真是傳聞中的身份,他今天準備認栽。
若是這身份只是假,那麼,自己就要把他永遠留在拉斯維加斯了……
光頭看到老大此時如此的卑躬屈膝,只感覺熱血上湧,17K什麼時候被人如此壓制過?今天到底怎麼了?不就一個戲子嗎?為何老大如此忍讓?
蕭瑟安德森還是第一次見到宋天耀如此猶豫不絕。他不明白,到底怕的是什麼。
他身後站著兩大黑手當家族,自己更是金錢無數,拉斯維加斯賭王的名頭不是白來的。在米國,可以說是頂尖的存在,鄭逸這種NBA明星,他還真不放在眼裡。
但是他不會表現出來,他也很好奇,這小子到底什麼來路,能讓宋生如此忌憚。
“鄭先生,能否讓我打個電話。”宋天耀依然客氣的道。
屋內所有人已經是全部傻眼。來勢洶洶的大佬們,實在是太客氣了。
“儘快打,我這個人一向沒什麼耐性。”鄭逸淡淡地道。
鄭逸身後的人雖然習慣了鄭逸的說話方式,但是依然是感覺無比的荒唐。
為什麼?到底為什麼?這個中年人跟拉斯維加斯賭王和賭神一起過來。顯然地位很高,為什麼對鄭逸如此客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