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習慣裝啵一了,打住打住。
……
在鄭虎驚訝的目光中,鄭逸施施然從窗戶爬進來,倒頭就睡。鄭虎早已醒來,在玩著啞鈴,雄壯的肌肉崩在緊身的襯衫中,滿身是汗。他原本還奇怪鄭逸的動向,看這架勢,幾點離家的不知道,一夜未歸是肯定的,他倒是好奇起來。
這兩天鄭逸的行為有些反常,鄭虎不由道:“鄭逸,昨晚去哪裡鬼混了?”
鄭逸把身子翻過來,看著鄭虎,濃眉大眼,倒是一表人才,心裡微微一嘆,這就是自己的弟弟了。
看他的稱呼和說話的方式,自己的這個弟弟可從來沒把自己當哥哥看。
他也不惱,叮囑道:“你啊,都快十六歲了,下次再進去可不是少管所了,整天就知道打架,可不是有出息的行為!”
這哪裡是叮囑,這是在諷刺人啊!
鄭虎沒想到鄭逸竟然敢教訓他,這個膽小懦弱的哥哥,這個大話都不敢說的哥哥,今天是怎麼了?轉性了?
他把拳頭緊緊的捏住,放在了鄭逸的面前,兇惡的盯著鄭逸,彷彿鄭逸只要再說一句,西瓜大的拳頭就要落下來,感覺到一些孩子氣的可笑,鄭逸實在沒心情教育他,轉身睡去了。
哼!還是怕了,鄭虎繼續去練他的啞鈴!
等吃了飯,一瘸一拐的老爸繼續去上保安的班,老媽刷盤子的工作只是晚上去掙的外快,平時在一個紡織廠裡上班,最近經濟不景氣,要不然直接廠里加班即可,也不用去刷盤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