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!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!”
羅煒掃了一眼身周趕來的二十餘名散修,隨即朝花無慾請示道:“大長老,人數差不多了,是不是開始佈置那七煞大陣?”
見花無慾陰沉著臉,點了點頭,羅煒便朝著身周來臨的眾多西荒散修開口道:“按照我元力所指的方向站位,待陣法凝成之後,以築基後期以上的修士作為陣眼,守住七煞大陣。老夫就不相信有了花師兄的幫忙,這群滿嘴噴糞的南冥修士還能長翅膀飛出去?”
“哼,七煞大陣,嚇鬼呢,用來捕殺你老母還差不多。”
嶽蠻話邊說邊對龍方浩傳音:“龍老哥,不知道眼下的情形,我們是各自為戰,先撕出一道決口,還是合兵一處,逐個擊破?”
龍方浩沉吟了一陣,便向海阿奴問道:“海老弟,你可曾聽說過這七煞陣法?”
“這自然聽說過,七煞陣法不過是按照上古七曜的方位,佈置而來的殺陣。起承轉合都按照七曜的流轉方向執行,要破開也不是什麼難事。”
海阿奴想了一想,當即授意嶽蠻破陣之法,隨後回過頭看向龍方浩。
“龍兄,待會你領著大夥,與南冥眾兄弟合兵一處,剩餘的事情,交由我來指揮如何?”
“要的就是你這一句話。”
龍方浩當即將海阿奴的話語轉告嶽蠻,雙方都是心思如狐之輩,立刻達成共識。
就見海阿奴滿臉鄭重,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羅煒等人的位置,確保能在第一時間做出應對之法。
原本以他們這隊人的實力,化作尖刀孤注一擲,倒也能勉強逃出去。
但考慮到嶽蠻身邊還有一些低階修士,且雙方是合作關係,斷不能容許羅煒等人逐個擊破,只得耐著性子破陣。
“注意,避重就輕,到時我們將元力合為一道,按照逆七曜的方式在陣裡來回走動,只需避開花無慾與羅煒兩人的攻擊,這個大陣對大夥的威脅就會小上很多!”
......
“轟!”
龍方浩一行剛剛避開一道極為凌厲的金丹攻擊,就又有一記重拳朝著眾人身後轟來。
海阿奴瞧出動靜,立刻出聲示意:“攻擊東南側!”
只聽得三道元力氣兵轟斬在七煞大陣上,頓時將一次作為陣眼的華詠,轟擊得口鼻溢血。
“哼,倒是我小看了這群賊子,他們之中居然有人精通這七曜大陣。”
花無慾捋了捋花白的鬍鬚,嘴角牽起一絲陰笑:“羅師弟,待會你負責牽引住龍方浩幾人的攻擊,我來應付那名懂得七煞陣的散修。”
“嘭!”
又一個陣眼被龍方浩與嶽蠻聯手擊破,不過對方又有一名築基後期補上,陣法重又恢復平穩。
大陣之中,海阿奴剛想放鬆一會,隨即便雙目圓瞪,朝著大陣外的花無慾看去,低呼道:“不好,這老兒要算計老子!”
果然,金丹裹挾著無比狂暴的元力,幾乎在海阿奴騰身而起的剎那就砸在了他身上,立刻讓他口鼻流血,傷勢極重。
隨之而來的,是花無慾霸道無匹的元神碾壓,似乎想直接以金丹中期的元神威壓,生生將海阿奴神識碾碎。
“嗡!”
腦海中一陣嗡鳴,海阿奴嘴角處鮮血淋漓。不過眼底卻騰起一絲獰笑。
其後驟然開口:“攻擊花老賊,他已經受傷了!”
“轟隆隆!”
整個七煞大陣內元力氣兵暴斬,整個大陣搖晃了幾息,眼見就要崩潰開來。
結果在羅煒的呵斥之下,眾多西荒散修只得再次回到陣眼處,將其加固起來。
“好賊子,難道這名散修,一直都活在怨念之中嗎?”
花無慾強行接下龍方浩幾人的合力一擊,即便以他金丹中期的修為,嘴角處也有一絲殷紅血絲流下。
事實上,他受傷最重的,卻是神識。因為在他進入到海阿奴念海,準備將對方一舉轟殺的瞬間,海阿奴立刻拼死反撲。
將他自小被爹孃拋棄,其後遭受了不少冷言冷語;乃至於後來將聚落眾人屠戮一空,開始雲遊西荒的神識,一股腦朝花無慾轟擊了過去。
花無慾心神受困,海阿奴便立刻招呼嶽蠻等人奮起反撲,一舉將花無慾重創。
接下來的攻擊幾開始變得乏味,羅煒見到花無慾受傷,便知道大勢已去。
圍困了大半日之後,被困得煩不勝煩的龍方浩與嶽蠻兩人,立刻率領眾人拼死反撲。
待到第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