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叔,你知不知道這樓腳雜物間內藏有這幢大樓藍圖的事情?”
宮陽趁著歸還地下室鑰匙的空檔,開口向老李詢問這幢樓的資訊。
“不知道啊,這些大樓的規劃藍圖,不應該是被建築公司收走的麼,怎麼會在雜物間裡?”
老李一臉疑惑,顯然不知情。
宮陽也不抱太大希望,畢竟這老李才來不久,不知道也屬正常。
“還有一件事兒想問問李叔,不知從你來這兒上班之後,有沒有人問你要過雜物間的鑰匙?”
宮陽目光炯炯,他雖然對究竟是誰去過雜物間的事情沒太多興趣,但知道是誰去過雜物間,說不定他就能有更多頭緒。到時抽絲撥繭,說不定就能知道這幢樓建成之時究竟發生了什麼。
“雜物間鑰匙?”
老李努力回想了一下,最終還是搖了搖頭。
“應該沒人取過雜物間的鑰匙吧,你別說一樓樓腳那個雜物間,估計連二樓的破落值班室,也只有我這老頭子會隔三差五跑一下了。”
老李一臉蕭索,在這個換房子比換老婆還勤的年代,人情淡漠得讓人心痛。
“好了李叔,我看那個雜物間一直沒人住,不如租給我吧,我最近這段時間需要用那地兒來存點東西。”
宮陽微微一笑,幾乎不露半點聲色。
“租什麼租?這麼大幢樓都空了一半了,就那麼個破落地下室,只要我老頭子不說,根本不會有人記得。”
“好,那我明天就搬貨進來,到時楊叔你幫我盯一下,不要讓人隨便進去;也不多說了,改天咱爺倆好好喝頓酒。”
宮陽邊說邊往外走,一路回到店內。
眼瞅著郝秧歌與盧露都已經吃過飯,宮陽也不想麻煩,直接回到房間內。
“篤篤。”
才進門就聽到一陣敲門聲,開啟門卻是盧露,手裡端了一大碗飯。
“呀呀呀,陽叔,你就告訴我,你究竟給大秧歌灌了什麼迷魂湯,她居然會給你留飯?”
盧露把飯遞給宮陽就一直在四下打量,直看得宮陽將她腦袋掰過去才肯罷休。
“她是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宮陽見她又歪過頭來,一雙圓眼睛盯著自己滿是猥瑣,只能強自解釋。
“是啊,我就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,所以才會更奇怪。”
盧露不死不休。
“我說,叔啊,我知道你是直的。”
宮陽一口飯依稀就要噴出來,盧露繼續道:“你說你是直的,她三十來歲守寡,而且性格那麼強勢刻薄,某些需要最為強烈,該不會……”
“滾,馬不停蹄的。”
宮陽忍無可忍,直接將碗擱一旁,隨手將盧露推出門外。
“哼,寧願要30多歲的老女人也不要我,真是重口味……”
……
交接完賬的時候時間還早,郝秧歌居然全程不說一句話,也沒板著臉,甚至連賬本都沒看就簽了字。
反常,很是反常。
宮陽察覺出異樣,卻不打算理她。
只是郝秧歌在走的時候忽然間回過頭來,看了他一陣又低下頭去,欲言又止,卻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。
“姨娘有什麼事麼?”
宮陽不想和她面對面杵著,只得先開口。
“我…我姐找你有點事,大家改天出去喝一杯吧。”
似是這句話聽讓去容易讓宮陽誤會,郝秧歌立刻補充道:“不是因為郝建的事情,只是簡單的家庭聚會。”
“喔,那有時間再說吧。”
宮陽從來沒將這姐妹倆當什麼好人,卻也不怕她耍什麼陰謀詭計。
說完自顧自的翻看起“太蒼伏魔真訣”起來,卻隱隱發現這一次看的又與上次不同。倒不是說功法本身有了什麼變化,而是他自身的感受變了。
這樣的感觸與別人所說的“一萬個人心裡有一萬個韋小寶”有些相似,事實上他體內十來年沒有半點變化的陽力,自那一晚遇上百鬼夜行的場面之後就有了不少鬆動。
伴隨著陽力修為的變化,對功法的感悟自然會有不同。
“看來留在這處四絕地修煉的選擇是正確的,只是這眼下已經過去五天了,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遇到那晚的情狀。”
一想到當晚的瘮人情形居然能夠令他修為有點鬆動,宮陽不自覺一陣心熱。
坐在靠窗的沙發上盯了半晚,估摸著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