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些什麼勁呢,別人說請你了嗎?”
宮陽知道是一場鴻門宴,不想盧露摻合,於是在出門的當兒,順手從外面鎖上。
……
“哎呦,郝健老弟海量,沒想到你喝了那麼多辣椒水還能這樣生龍活虎。怎麼,這麼晚還想請哥去哪裡快活?”
宮陽一臉輕鬆,若周圍的人沒看到半小時之前發生的事,還真以為他們倆是久別重逢的老朋友。
“哈哈,你幫了我二姨那麼多,據說又和我死去的哲哥認識;我這做小弟的,自然得好好和陽哥你認識認識。”
“認識自然是要的,不過遠來是客,而且聽說在這兒還混得還不錯。這樣吧,我請客,老弟你付錢,咱一人一樣比較公平。”
宮陽說得理直氣壯,居然讓郝健等人無言以對。
“老宮,誰允許你出去了,你今天不是剛和小露換了班的麼?”
郝秧歌擠出一絲慍怒,想到郝健說要‘讓宮陽橫屍街頭’的話語,便想將宮陽留下。
“我允許他出去了,三姨呀,不是我說你。你說你一個月三十天,每天就兩個員工值班,班次再分為白班夜班,難不成還得他們月月全勤,每天12小時從不休息的麼?”
郝健瞅了一眼郝秧歌,隨後走上來纏著宮陽的肩膀,有些挾持的意味:“別管她,這女人都想將男人當牛使,她們要的不過是滿兜的紅票子罷了。”
“哈哈,沒想到郝健老弟年紀小,對女人倒是蠻瞭解。”
“宮陽,要是今晚你十二點之前不回來,那你半年的工資就泡湯了。”
郝秧歌依舊不死心,再次搬出工資的事來威脅宮陽。
“愛扣不扣。”宮陽直接懟了回去。
……
“陽哥,買燒烤的事兒讓他們跑腿就成,我們就在這吧,免得過去還得等,墨跡。”
郝健一路陪著笑臉,彷彿已經將之前被宮陽羞辱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。
“反正閒著也是閒著,要不我們去附近玩會桌球?”
龔建說著一努嘴,四人中的其中兩人領了錢便自覺走開了。
宮陽沒半分異議,隨郝健安排。
和剩下三人裝模作樣的打了兩桌檯球,那出去買燒烤的人已經回來了。
“陽哥,我看我們上側面那幢樓上去吃吧,俗話說夜黑風高,菸酒燒烤,才算真男人。原本想領你去酒吧,畢竟那兒有美眉什麼的,不過我看陽哥也不像缺女人的人。”
“喔,這個提議新穎,今晚月色也不錯,樓頂天空海闊,大家正好快意恩仇。”
宮陽看到郝健對身旁幾人使了一下眼色,知道這些人要搞事,只是當作沒看見。當下繼續和郝健周旋,看這貨究竟想鬧出什麼么蛾子。
瓜皮與另一位小弟走在前面,宮陽跟在郝健身後,神色如常的走進電梯。
不想才剛進門,郝健忽地說了句“動手”,整個電梯驀地晃了一晃。
郝健說完立馬朝電梯一側竄去,宮陽則面色一冷,飛起一腳,將衝上來的瓜皮踹得重重撞在電梯門上;隨後一矮身,將撲上來的另一人撞飛!
忽地瞥見一道銀光刺來,宮陽順手一帶,眨眼將身後抱著燒烤那人揪過來擋在身前。
“呲啦!”
刀尖險之又險的將面前那人衣服劃破,接著一聲慘叫傳出。
卻是宮陽就著持刀人遲疑的瞬間,一把將之拽到跟前,隨後膝蓋一頂,揮掌重重斬在對方拿刀的手上。
隨後一將他小腿纏住,就那麼直直跪了下去。
做完這些以後,宮陽才不急不緩的摁了四樓的按鈕。
“念你們智商著急,我不想為難智障,這就滾下去吧!”
四樓電梯門開啟,宮陽抬腳將靠門站的兩人踹了出去。
剩下那被他踩傷了小腿的黃毛依舊叫苦連天,似是連站起身都有些難,宮陽見狀,面上一冷:“難道要我踹你,你才肯下去?”
那人聞言,立刻連滾帶爬的跑了。
……
“我覺得你不應該姓郝,玷汙了這個姓氏。姓甄更好,真賤!”
電梯繼續往上升,宮陽連看都沒看他一眼,郝健卻被嚇得瑟瑟發抖。
“你想法很好,該不會是要在電梯里弄死我,然後把我從樓頂拋下去吧?”
宮陽面帶微笑,一字一句將郝健的心思戳穿,頓時讓郝健微肥的臉變成了豬肝色。
“其實也不難,今兒總得有人從樓上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