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話音落下,廳中眾人皆是心道一聲來了,齊齊看了過去,包括一直如老僧入定了的餘鱗殊。
張昭清了清嗓子,淡淡的道:“如果是往日,盟主有令,讓咱們分堂和長安武協的人馬火拼,我絕對眉頭都不眨一下,可是如今嘛……”
說到這,張昭長嘆了一聲,復又繼續道:“今天晚上的事情,大家又不是沒看到,現如今,華夏武協已經徹底歸附了官家,成為了朝廷鷹犬,咱們若是真遵從了盟主的命令,可就算是和管家做對了……這個世道,觸犯了法律,挑戰官方,又豈會有好下場的?”
“那堂主的意思,咱們該怎麼辦?”問話的仞,卻是一晚上都沒有出聲的餘鱗殊。
張昭看了他一眼,淡淡的道:“以我之見,定是盟主受人蠱惑,做出了錯誤的決策,咱們還是先將長安的情況稟明盟主,靜觀其變,再等待盟主他老人家決斷。”
“嘛堂主的意思就是抗命不遵了?”
餘鱗殊突然是笑了,站起了身來,直視張昭,道:“堂主你膽量過人,敢抗命不遵,可我餘鱗殊卻膽子太小,也受不住掌刑旗的三刀六洞!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張昭眼睛一眯,聲音沉了下去。
“我什麼意思?”餘鱗殊仰天打了和哈哈,“自然是遵從盟主的命令,前去攻打長安武協了!即使事不能成,講蘇哲救出,也是好的。”
“不想陪著張昭能在受三刀六洞之苦的,便隨我來!”餘鱗殊說罷,重重的一拍桌子,起身向門口走去。
議事廳中頓時一片譁然,可隨著餘鱗殊而去的,不過是坐在他一旁的另外兩人而已。(未完待續。)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