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被坑了一把的蘇景可不這麼想了。
瑪德竟然拿老子當擋箭牌的嘍?
蘇景心中火氣,身子也一下子竄了出去,衝著田不戒的後心,一拳打出。
先坑我,老子先做了你!
不過田不戒的輕功實在是太高,那金融男的反應也實在是不慢,蘇景一拳還沒打到,就感覺身後一道勁氣襲來。
“別想逃!”
卻是那金融男,一劍刺了過來。
蘇景無奈,眼見田不戒幾個起落,眨眼睛就要消失,已是追之不上,只得反過身來,應付那個金融男。
而此時,那輛黑色汽車已是到了近前,走下了四個人來。
一老三少,各自手持長劍。
那三個年輕人倒也罷了,那個老者,竟是一身道袍,鶴髮童顏,做古人打扮!
蘇景的心提了起來。
這樣的裝束,不用想,就是從華山洞天中下來的老傢伙。
一場硬仗啊。
蘇景和那個金融男一動上手,那三從車上下來的年輕男子當即圍了過來,而那個古裝老者卻是未動。饒是如此,蘇景亦是不想陷入對方的重圍當中,連出兩拳迫開了那個金融男,身子向後一躍,拱了拱手,向著幾個人道:“幾位不去追田不戒,反倒圍著我,卻是何意?”
三個年輕男子看著金融男,那個老者也是問道:“鄭疾,這是怎麼回事?”
那名叫鄭疾的金融男則緊盯著蘇景,答道:“師叔,他是浪裡小白龍蘇哲,剛才田不戒說就是這人從他手中買去了咱們的華山心法。”
那老者聞言一愣,隨即看向蘇景,沉聲道:“我這師侄說的可對?”
“田不戒的話你們也信?”蘇景哼了一聲,矢口否認。
他又不傻,承認了對方還不馬上動手?
“你還狡辯?”鄭疾提高了聲音,“田不戒的話我自然不會相信,可你在飛機之上都念出了我華山派的心法口訣,這還做的了假嗎?”
“誰說我念的是華山心法的口訣?”蘇景睜大了眼睛,一臉的驚奇,“我念的明明是我全真教的全真大道歌訣好嗎!”
“你胡說!”鄭疾一指蘇景,說不出話來了。
華山心法源於全真內功,這句話並不是白說的,兩者之間大有想通之處,蘇景只念了幾句口訣,因此他還真不管確定那段內功口訣到底是不是來自華山心法。
雖然鄭疾知道蘇景極有可能是在信口開河,胡編亂造。
“你是全真教的人?”那老者又出聲了。
“不錯。”蘇景點頭,接著又衝他躬身行禮,“全真教太虛,見過前輩,不知前輩是華山派哪位高人?”
虛即不實,不實,就是假了。
“嗯,太字輩的。”
那老者卻是不知道,他點了點頭,並沒有答話,又是問道,“全真常松,是你的什麼人?”
若是一個西貝貨,經這老者這麼一問,恐怕就要露餡了。
全真教久不出世,誰又能知道他們的字輩排行呢?
不過這卻是難不倒蘇景,當年他和全真教出世弟子太玄有過一段交流,是以對全真教,恰巧又那麼一點點了解,於是他不假思索的答道:“那是小道的師叔祖。”
那老者聞言點了點頭,不再說話了,陷入了沉思當中。
蘇景面上輕鬆,心中卻是有幾分忐忑。
不知道自己這樣能否過關?
他雖然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,鄭疾和那三個年輕人自然是不放在眼中,可也確實摸不清那老者的深淺,更何況,在長安這個地界,華山山腳下,得罪華山派的人,實在是個不明智的選擇。
因此蘇景並不怎麼想和他們動手。
至於他冒充全真教的人,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太玄那個小牛鼻子,蘇景就暫時考慮不到了。
“大不了在碰到太玄之後,我在請他喝酒,向他賠罪就是了......嗯,也不知道他一個出家的道士,喝不喝酒的?”蘇景心中想著。
過了一會,老者還是不出聲,一旁的鄭疾有些著急了,向著那老者道:“師叔,他一定是信口開河,剛才我見他和田不戒打鬥,絲毫沒有用處全真教的功夫,況且他又不是無名之輩,在江湖上有名有號,是鐵血大旗盟的人......”
“我是鐵血大旗盟的人不假,但就不能是全真教的了嗎?”蘇景哼了一聲,打斷了他的話。
鄭疾語塞,又待說些什麼,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