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著樹幹一頓亂砍。
不過也有一點奇怪,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,練習的時候總覺得被連城捏著的地方麻麻的,然後轉移到身體各處,酥酥麻麻得直起雞皮疙瘩。
她不清楚這種感覺叫靈氣入體。
無論如何,韓菲不敢再對認真的陳泉繼續吹牛了。“那個,陳大叔,我還有些事情。以後有功夫再聯絡吧,得馬上回家了。”
她又看向鄧奇:“你的針我會賠你的。但你做的也不對,萬一出人命你怎麼辦?”
鄧奇為了風度忍著肉痛說:“針的事情就算了吧。我們開車送你回去?”
陳泉點頭:“那套針少說也得七八萬,一根起碼得一萬塊錢。鄧奇你不愧鄧老爺子的孫子,有他的大氣!”
“啊?”韓菲一幅驚到的模樣。
鄧奇立刻覺得他這番大度沒白費,結識這樣一位劍招凌厲的女高手絕對是件大好事,估計會留下不錯的印象。別說他還賣了個不小的人情。
韓菲保持著驚訝:“才一萬塊錢啊?這麼少!”
emmmmm……
在場的三個男同胞不約而同牙疼起來。
“你花錢寶賬號多少,我轉給你。”韓菲把劍掛上帶子,背到身後。她掏出手機,對鄧奇揚了揚螢幕。
陳泉、鄧奇均表示沉默,他們的臉被韓菲打得有點疼。
掃碼付款,韓菲轉身就走。
望著她離開的身影,楚敬忠撓著下巴,忽然一臉認真地看向陳泉:“師傅,你不是說過,習武之人都沒錢嗎?而且,師傅你不是還說,我在同齡人中罕無敵手,但我覺得咱倆加一起可能也打不過那個女人啊。”
陳泉嚴厲批評了楚敬忠的消極態度,眼色冷峻:“那是小資本階級的特例。習武之人絕對不能沉迷財物,要像師傅一樣,對外物毫不動心。”
楚敬忠信服地點著頭,還是師傅境界高!
鄧奇嘆了口氣。“那少女的師傅肯定是國內的絕頂高手。我還是沒看懂那一劍的巧妙。陳師傅,晚上我請客吧,地方你挑……”
“香辣蟹怎麼樣?”陳泉一臉正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