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麼如今由此北亦尊就可以大膽的假設,彝西族的聖阿姆,已經沒有再掌權了。
對此,北亦尊自然是高興的!
他雖是彝北族的族長,卻是一個最不喜歡彝北族太平的族長。
因為太平就代表岑老的統治,是安穩的。
同時也就代表,他還是隻能當傀儡。
那小妾長得粉面紅唇,是一個真正的美人。
她有些沒聽懂北亦尊的話,但是她還是眨了眨自己那雙媚眼,道:“族長,那麼我們要做一些什麼事兒?妾身覺得覺得我們最好別動。如果族長按照岑老那個奸賊說的,向周圍各族求援,那麼恐怕彝西族必敗。彝西族敗了,對族長可不利。”
北亦尊聽到這話,冷哼一聲,“你以為彝西族的人都是蠢貨嗎,會放任我們向周圍求援?我沒有想到,岑老越老越糊塗了。我父親敗在他手裡,簡直是奇恥大辱……”
北亦尊說到這裡,停了停這話,沒有再說下去,只不過眼神變得陰沉的不少。
他父親是彝被族的族長,本該萬人之上,卻被岑老架空了權利,最後含恨而終。
而他呢?原本是彝北族的少主,同樣是萬人之上的人。
然而從一出生,他就已經是傀儡了。
看多了父親的抑鬱寡歡,更看多了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,如何欺凌他們身邊的下人。
本該是天之驕子,然而從出生開始,他的命,就已經不由自己。
曾經是傀儡少主,如今是傀儡族長。
這樣的生活,他不願意再過!
他是一個心有溝壑之人,怎麼可能甘於平凡?
“那麼族長的意思是?”小妾再問道。
“我的意思是,我們先什麼都不要做。如果彝西族的人不是蠢貨的話,那麼我想,很快我就能見到他們的人,只是不知道到時候他們,會拿出怎樣的東西?”
這麼多年的監禁生活,北亦尊此人,早就已經變成了能忍之人。
雖然彝西族是他等待多年,敢於出兵彝北族的救星,但是他依舊能夠讓自己等待。
這一份忍功,已經讓不少人甘拜下風了!
北亦尊的聲音冷冷的,在這酷暑的天氣中,也帶了一絲涼意。
小妾沒有說話,只是看向北亦尊的眼神,更加迷離了一些。
別人不知道北亦尊是怎樣的人,她們這些跟隨北亦尊女人卻知道。他們的夫君,從來就不是平凡的人,更不是那些人眼中所說的孬種、傀儡!
她們始終相信,總有一天,她們的夫君,會成為這片大陸上,最耀眼的男人!
到時候,她們因他而榮耀!
***
這邊北亦尊胸有成竹地地等待著彝西族的人去,這邊蘇傾城和明生,也正在討論這北亦尊這個人。
“按照我所得到的資料,這個北亦尊,應該就是一個被養廢了的人,根本不可能對我們有什麼大的幫助。”
明生下了一子之後,淡淡地對蘇傾城道。
明生棋藝不好,卻總被蘇傾城拉著下棋。
經過昨晚的斬掉探子手臂之事後,彝北族看起來,還是表面上那麼平靜。
然而,明生卻覺得,這件事,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。
這個時候,蘇傾城就提起了彝北族那個從小,就被圈養的族長。
明生一聽,就說了上面那一番話。
蘇傾城聽到明生的話,挑了挑眉。不過她的目光卻又是看向棋盤的,看起來又彷彿是因為棋局而挑眉。
“哦?你覺得一個傀儡,能夠活到現在?”
明生點頭:“你可能不知道,彝北族上一任族長,只有這一個兒子。而岑老因為練功原因,似乎一生沒有辦法有兒子。為了能夠讓自己依舊能夠‘名正言順’地掌權,她只能讓北亦尊活得好好的。不過,為了能夠讓自己的權利穩穩的,他就只能將北亦尊養廢。而北亦尊,似乎不僅被養廢了,還是一個脾氣非常好的好色之徒。”
明生有些不屑,這個“脾氣好”,從他口中說出來,可不是一個好詞。
這“脾氣好”也可以解釋為,窩囊廢!
蘇傾城聽到明生一番話,沒有開口,只是眼神有些奇怪。
她想起了曾經年少時,在閨閣之中,看過的一本野史。
在這個野史中,提到了幾百年前,一個皇朝中一位偉大的帝王的故事。
故事中的皇子,身世幾乎和這位彝北族的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