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非常擔心,沈枝枝叫蘇傾城去,是有什麼不好的訊息等著她。
蘇傾城似乎猜到了雲鐺的想法,停下腳步看著她,道:“你不用擔心,不會有什麼事兒的。”
雲鐺聽到蘇傾城這話,頓時有一些慚愧。讓主子安慰自己,這是什麼事兒?
“沒有,奴婢就是覺得,如果四劍子說出去……”沒錯,讓雲鐺心裡惴惴不安的,就是四劍子。
走在蘇傾城另一邊的阿庸聽到這話,翻了一個白眼。
或許是信仰破滅,她對劍岸已經非常不爽了:“按照我說,應該斬草除根的。”她小聲的嘀咕了一聲。
蘇傾城聽到她這句話,笑了笑,只是這笑容,有一些冰冷,“你以為我不想,只是,如果死一個劍子,會發生什麼事,你知道嗎?”
說到這裡,蘇傾城奇怪地看了一眼阿庸:“再說,你就那麼討厭他,巴不得他死嗎?”
阿庸哼了一聲,沒有再說話。
她當然沒有那麼惡毒,只不過,到底是意難平。
當然,她也未嘗沒有云鐺的擔心。
“夫人,四劍子一定可靠嗎?”
蘇傾城抬起頭,看了看碧藍的天。這天有多藍,如今這劍族就有多亂。
亂吧!
越亂越好!
“這世上,除了自己,就沒有絕對可靠的人。”
蘇傾城以前就是無條件相信了一個人,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。
劍岸是怎樣的人,她沒有心情瞭解。只是,昨晚那種情況下,由不得她。
“你們放心,他出來說,是我動的手,這是最差的結果。而他這麼說,也不一定有人會相信他。別忘了,我如今是少主的寵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