紙條,然後道:“西拉出族,東北小路!這是這紙條上面寫的字,你猜會是誰寫的?”
西拉麵色大變:“西靜……不!怎麼可能是她,她是我的妹妹!”
岑老看她一副自欺欺人的模樣,心裡覺得解氣,繼續說著刺激西拉的話:“呵,你就別自欺欺人了,她呀,早就是我彝北族的人了!你以為當初為什麼她的父母會無緣無故將她送給你父母?呵,那是因為,是我要求的!”
實際上,西靜的父母,就已經是彝北族在彝西族的奸細,他們潛伏那麼久,就是想要在彝西族最內部,打入一顆釘子。
而他們最後,甚至不惜雙雙死亡,也要將已經送到西見身邊。
岑老將那紙條收起來,搖了搖頭,可惜地道:“哎,可惜的是,這顆釘子這麼多年也沒傳出什麼有利用價值的訊息,就連這一次雄獅的事兒,也是我族的探子發現的。”
說到這裡,他又看著西拉獰笑:“不過,這一次她還是有一些用,至少把你送到了我的手上。”
說著,就讓人將她的嘴給縫了起來。
接著,那些早就蓄勢待發的彝北族人,一個兩個甚至三個一起享用這道“美食”。
等岑老帶著人離開的時候,西拉赤身裸體地躺在那個地方,生死不知。
東澄過了好一會兒,才帶著關一關二到了西拉麵前。
關一看著西拉那慘不忍睹的身體,眼睛有一些發直。
算起來,他長這麼大,還沒有享用過像西拉這麼水靈的女人。
他蹲下身,探了一下西拉的鼻息,發現還有氣在。
“東執事,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呀?”關二看了西拉一眼,眼中倒有一些同情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