賊乾的,便是府中也得給我天一道三分薄面,到底是哪個混蛋乾的,朱某非把他腸子掏出來晾晾。
”
錦袍中年直挺挺站起,衝到近前,方臉鼓脹成球,似是憤怒到極點。
眾皆醒悟,同仇敵愾,揚言滅殺之聲,直衝雲霄。
宮繡畫素手一揚,二十餘張杏黃紙符,分落於諸人手中。
“追蹤符!既有此物,料來賊子便是隱入茫茫人海,也別想逃脫。”
“少主,何不傳訊七大宗門,合眾力追尋,即便淮西府廣大,我等七派合力,不怕那惡賊逃到天上。”
“正是如此,其餘一二級小門派,也可傳訊,料來這幫人不敢不出力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宮繡畫俏面如霜,伸手一指,“此賊已遁入沙汰谷中,你等入內,將人給我帶回來,能抓活的最好,我要用這一輩子和他好好做個遊戲。”
怨毒的詛咒,讓眾人忍不住直打寒顫。
“沙汰谷?莫非拿狗賊連陰尊修為都不到!”
錦袍中年驚聲道。
適才,為怕宮繡畫發狂,諸人盡皆表態,好似抓拿兇手易如反掌,實則盡皆暗自打鼓。
單不提宮繡畫,便是柳向道亦是名震淮西的感魂中境強者,甚至被譽為陰尊以下有數人物。
更何況宮繡畫乃是陰尊修為的超級強者,實力強橫,那人在他眼前,殺掉柳向道,該是何等可怖的手段。
故而,齊聲表態之後,眾人盡皆出主意,要集合中力,實在是怕重擔全讓自己等人擔了,屆時,調子起高了下不來臺是小事,連累自己平白丟了性命,那真是天大的冤枉。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