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腔滑調的嘴巴。”
許易放下心來,“教諭誤會我了,所謂推教諭出去擋災,卻不知從何說起?經過我一番遊說,吳聘已經決定出外雲遊個三年五載,教諭能得這三年五載的清淨,不來謝我,反要割我,這又是何道理。”
“割什麼割,住口。”易冰薇轉過頭來,緊緊盯著許易,“你說吳聘當真決定要出外雲遊了,你不會是在騙我吧?”許易道,“三兩日就見分曉的事,我又如何會騙教諭。”
霎時,易冰薇滿腔的煩躁和怨念瞬間消盡,吳聘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實在太深重了,尤其是確認了吳聘根本沒有改觀,旁邊又有個小狐狸在出謀劃策,她就更加心慌意亂。
如今聽到吳聘要出外的訊息,那真如三伏天喝下一杯冰鎮雪蓮羹,還要來得暢快。她在石凳上坐了,衝許易招招手,“你也坐了,細細為本教諭說說,你到底是怎麼說服的吳聘,他又不傻,怎會聽你擺佈。”
許易道,“他當然不會聽我擺佈,但他會聽從他自己的慾望擺佈,我只不過給他指了一條他認為可以快速達到慾望之門的路,他覺得對,就去走了。具體因果,你就不必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