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虛傳,不出手則已,出手則動靜驚天。
訊息我收到了,奶奶的,這回若不是陸中一壞事,遂兄已經成功了。
真想不到遂兄竟能請動如此大能,我那一枚古靈體丹花的不冤。
遂兄放心,事成之後,陳某必定還有心意送上。”
陳炳應這一來信,徹底坐實了那斗篷人非是建蘭會的人,許易想不通關竅,沉聲道,“陳兄,你也太不地道了吧,你給的什麼資料,許易怎麼現在強成這樣了?
本來十拿九穩的事兒,就因為你資料上的疏漏,造成如今的局面,這個責任卻要我來兜底,早知道你這麼不靠譜,這單,老子說什麼也不接。”
隨即,他氣哼哼地中斷了通訊。
姓陳的願意誤會正好,反正他還正為怎麼折騰出點動靜應付陳炳應這幫人發愁,如今動靜自己來了,而且還被陳炳應自己接收了,他倒是省了事兒了。
但是斗篷人的出現,無疑還是在他心底紮了根刺。
他很清楚,適才的交戰,遠沒探到斗篷人的極限。
有這麼一條強大的毒蛇時刻潛伏在身後,想著抽冷子給出致命一擊,許易簡直坐立難安。
卻說,許易悶在清月洞府中發愁,那邊的陳炳應卻是喜不自勝。
他在密室中兜兜轉轉地踱步,眉飛色舞地衝烏心善、班爾禪道,“怎樣,我的眼光夠準吧?遂傑能混到今時今日的地步,果然是有底氣的,如我所料不錯,出手的一定是五原的一位地巫。
而且瞧見沒有,姓遂的在訊息打探方面,強過咱們太多了。
咱們空有所謂的精銳盯梢人馬,結果如何,連許易的動向都盯不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