習慣不改,多次轉騰後,還是在四色印空間中溜了一圈,確信沒有種下禁制後,才放下心來,徑直趕回空虛島。
許易去後,流蘇會的精華部分便結束了,眾人意興闌珊,武修賢也陰沉了一張臉,不顧多人邀請,閃身離去。眾人散盡,韶音亭恢復了寧靜。
忽地,一陣光波流轉,韶音亭外禁制再生,隔絕內外。
水榭臺上,白紗帳輕輕展開,寧無憂行了出來,一襲黃衫襯得她淡雅如菊,芳姿婉約。寧無憂目光送遠,越過黛水河,娥眉微鎖,玉指輕彈,口中喃喃有詞,竟還在歸納璇璣圖中的詩句。
“綠水本無憂,因風皺面。我看許易那小子的一股邪風,是要將小姐的一顆心,刮飛出去了。”
不知何時,一個宮裝婦人出現在了高臺上,掌中託著玉盤,玉盤中盛放著晶瑩剔透的瓜果。
“姆媽,胡說什麼呢,你也知我喜好,何必學那凡夫俗子一般見識。”
寧無憂摘過一顆青提吃了。
宮裝婦人道,“小姐使得好拙劣的障眼法,靈鰲島上,不知小姐因何藉著盧邊月之手助他煉化域根。”
寧無憂道,“看來我身邊的人真得換換了。”
宮裝婦人道,“我也不是排斥小姐尋找道侶,但總不能是許易那樣的吧,不說旁的,單是他能做出那些連女兒家都羞澀的詩句,足見是風月浪子。”
“姆媽,你越說越遠了。行了,姆媽你先下去吧,果子放這兒便好。”
寧無憂沉下臉來,宮裝婦人嘆息一聲,退了下去。
寧無憂喃喃道,“世上豈有一見鍾情?可我分明對他沒有男女之念,為何總覺得他很親切,總忍不住向要助他一臂之力呢?”
搖搖頭,寧無憂想不明白,取出許易作的文字璇璣圖來,便又開始用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