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個大字,細細品咂,竟有一股禪意。
“許先生來了,許先生來了。”
不知誰發一聲喊,擁擠的人群自動讓開一條道兒,大家熱情地將許易迎了進去。
不似其他讀書人,輕賤使力氣的力巴,許先生樂意和大家擠在一處,眾人皆覺榮幸。
許易抱拳行禮,進了圈子,按住想要給他讓位的兩位老者,衝體態雄壯的江先生拱拱手,道聲“打攪”,便挨著大樹立了。
他來這兒聽故事,也不是十回八回了,眾人皆知他的秉『性』,便不再勸。
正巧一位少年說完故事,領了賞錢退下,帶著三五孩童,顛顛兒買零嘴兒去了。
少年方才正中的蒲團上離開,一位眉眼俊俏的中年坐了上去,看身姿顯然是練過,一開口,聲音發飄,立時就有人認出來,說是梨花班的唱女旦的崔先生。
崔先生才一開腔,便被江先生打住,“這位老兄,我這裡收的是未入文字的故事,諸子之書,百家之言,乃至稗官野史,戲劇,一概不收,您唱的這出感業寺,我聽過,抱歉抱歉。”
崔先生卻似乎有極強的傾訴慾望,就不肯下去,勉強悽悽婉婉訴了一段身世,發洩一通,被眾人請了下去。
崔先生下去後,上來了個頭發花白的中年漢子,說的是從他爺爺處聽的,一個獵戶打獵的故事,故事並不離奇,但有勸惡向善寓意,頗有教化之功,崔先生賞了的三大枚,那人千恩萬謝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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