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霍連臣到老宅的時候，已經快要凌晨。
因為地處在磻城的五環外，這會兒相較於市區，這裡明顯安靜不少。
他停了車，眸光掃過車外一圈兒後，才下了車，進了老宅……
老宅內，長久失修的緣故，空氣中透著淡淡的黴腐氣息，因為沒有開燈，更是彷彿周遭縈繞著鬼魅般的陰寒氣息……縱然，現在時值盛夏。
霍連臣突然停住腳步，視線落在拉著薄紗窗簾的陽臺那裡，立著的人影身上。
微微皺眉了下，那人緩緩轉身。
“這麼晚？”
霍連臣看看左右，每個坐得地兒，索性也就站著，“送了葉子瑜回去，轉一圈兒過來，可不就這麼晚？”頓了頓，“那邊兒有訊息了？”
“這次會出一批貨，聽說不大，為了不打草驚蛇，打算等出了後在截。”窗前的那人說道，“聽說，三個月後，會有一批大貨要出……”
“溼的還是乾的？”霍連臣問道。
“這次的這批裡乾溼都有，”那人說道，“下一批……說是乾的，不過，我覺得那人不會放過那麼好的掩藏機會，一定會有一批溼的要走！”
“也就是說……”霍連臣微微蹙眉，“沒有多少時間了！”
那人點點頭，“所以，什麼時候行動？”
霍連臣搖搖頭，只是開口說道：“裡面派了誰接任務都不知道，又怎麼會知道什麼時候行動？”
“你會不知道？”那人輕嗤一聲。
霍連臣笑了，只是很冷，“你認為……我會知道什麼？”
那人沒有說話，外面隱隱的光線將他身影籠罩，揹著光下，霍連臣完全看不到他的神色。
“其實，你不用試探我……”霍連臣偏身，目光落在一個老式的櫥櫃上，聲音淡漠，“誰出任務和我沒有關係。”
他偏頭，看向那人，“我和你接訊息，不過是欠了一個人的人情，僅此而已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