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小米當即笑得就和吃了顆糖一樣,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兒的看著被席泓文拉著的手,那種溫暖的感覺,在初秋的時候,格外的讓人心動。
席泓文遞交了結婚報告,整個軍區,不過幾個小時就傳遍了。
畢竟,這個有家世、有能力、又是軍中另一個傳奇的人物,最後被女纏著終於要走入人生另一個階段,還是能讓大家津津樂道的。
“三哥,大家現在都在傳你什麼時候?”江聯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,看著雙手揣在作訓服褲兜裡的許昭,“唉,時間一天天的,過的真快。”
許昭輕睨了眼感嘆的江聯,笑著搖搖頭。
似乎有些感慨,又好似有些嚮往下的順其自然。
“三哥,”江聯視線落在前方正在障礙訓練的兵身上,“聽說你有可能被調軍區?”
“嗯。”許昭淡淡應聲,“這次出任務回來,首長和我談了。”
“也是過去做特戰旅旅長嗎?”江聯是問道,“還是過去當教導員?”
畢竟,許昭現在的軍銜加上年紀問題,一直待在特戰隊帶隊不太現實。
最後的結果,要麼調職,要麼復員轉業。“還沒定,旅長的可能性大一些……”許昭視線看著前方訓練人員,心裡滿滿都是惆悵,“從和林子組建‘銀狐’特戰隊,到十天干的組成,再到最後我接手‘銀狐’……”他輕笑了
下,“還真不捨得這裡。”
“我也不捨得。”江聯垂眸,難得的,在入伍後,出現猶如小孩子一樣的情緒。
從內向的自卑,到差點兒做了錯事,再到被林向南和許昭暗裡訓練後入伍……幾年的時間,卻好像都是昨天的事情,清晰的不得了。“林子說的對,”許昭輕笑了下,“鐵打的‘銀狐’特戰隊,流水的‘銀狐人’。其實,也沒有什麼好惆悵的,畢竟,當初我們的心願是組建一把特戰中的尖刀,而不是用作個人情
懷和彰顯個人英雄主義的。”
許昭的話,沒有讓江聯輕鬆,反而越發惆悵了。
人是有情懷的,哪怕這個情懷不能凌駕在國家和人民利益上。
可不能,不代表沒有!
“那有時間了嗎?”江聯問著的同時,突然鼻子有點兒酸澀。
“錯過了林子的婚禮,不知道能不能趕上有席泓文的集體婚禮……”許昭聲音裡也透著一抹期盼下的小傷感,“調令快的話,估計會在秋季兵徵召前,就要過去了。”
江聯沒有說話了,垂著眸,只覺得已經開始發黃的樹葉被風吹落幾片時,更是徒增了將要離別的傷感。
最後,許昭還是沒有趕上參加有席泓文的集體婚禮。
調令下得快,人走的也快。
當兵的就是如此,不管你身居高位還是隻是新兵,在你成為一名軍人的時候,你所學會的第一條軍令就是:絕對服從!
江聯看著在軍區首長的祝福下,那一個個穿著軍裝的男軍人帶著他們穿著白色婚紗的妻子,還有那脫下軍裝,為愛人披上婚紗的女軍人……在陽光下,美好的讓人嚮往。
臺下,坐著不需要參加任務和訓練的軍人,還有到場的軍人和結婚物件的家屬。
不同於某一對的婚禮,軍中這樣的集體婚禮,有時候留下的是更多的回憶和感慨。
不管是女軍人背後默默支援的丈夫,還是男軍人身後默默付出的妻子……他們都值得更多的尊重和敬佩。
從一個人為國為民的付出,到了整個家庭都在付出的時候,自豪下,難道不是一種別樣的犧牲嗎?!
……
夜,在漸入深秋的時候,明顯感覺寒涼了許多。
葉子瑜睡夢中彷彿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冷意,微微蜷縮了身體。
她擰著眉心,嘴角也漸漸緊呡了起來,彷彿因為隱忍,又好似因為在抗拒……讓她整個人陷入了一種驚俱中。
突然的爆炸聲,震得耳膜都‘嗡嗡’作響。
葉子瑜還沒有反應過來,火舌就好似遊竄的巨龍迎面襲來……
就在她看著那撲面而來的火舌和熱浪還在震驚中的時候,突然,有個人影在她還沒有看清的情況下,猛然撲在了她的身上。
灼燒的感覺透著刺痛頓時席捲了神經,那種火焰啃噬著肌膚,彷彿瞬間就皮開肉綻的感覺,讓她想要痛撥出聲。
她想叫,可是,因為身體被壓著,怎麼也叫不出聲。
“子瑜,子瑜……”林向南輕輕推搡著葉子瑜,聲音微凝的輕輕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