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泓文冷眼看了她一下,冷颼颼的飄出一句“關你什麼事?”後,轉身就走。
“欸?”駱小米不幹了,抓著還掛在脖子裡的相機就追了上前,“你別走啊,我還有事要和你說呢!”
“不想聽,所以你也別說。”席泓文聲音透著冷漠。
駱小米最近已經習慣了席泓文的態度,也沒有注意到什麼,不管他想不想聽,徑自說道:“那個,明晚你給江聯放個假唄?他說有事,你又不給批假……”
席泓文猛然停住了腳步,聲音冰冷的問道:“什麼時候我旅裡的事情,也是你駱記者能操心範圍了?”
“我沒有操心你旅裡的事情啊,我只是關心朋友,站在朋友的立場上!”駱小米不明白席泓文怎麼突然這麼大的火,是吃炸藥了還是大姨夫來了?
“朋友?”席泓文反問,聲音裡有著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火氣。
“嗯!”駱小米點頭,一臉茫然下的無辜。
席泓文冷嗤了聲,什麼都沒說,繼續抬步往前走。
駱小米站在原地,看著席泓文離開的背影,擰著眉,臉上的疑惑更深的喃道:“怎麼感覺席泓文有些不對勁?”
許昭站在遠處,看著席泓文那透著怒火的背影,嘴角劃過輕笑地看向了還在糾結的想不明白的駱小米,隨即走了上前。
有時候,人被冷漠對待的成了習慣,就會成為慣性下的思維,反而一向聰明的腦子也會變得不靈光……說的就是此刻的駱小米。
“怎麼了?”許昭明知故問。
駱小米聳聳肩,將剛剛的情況大致說了下,“也不早知道又吃了什麼炸藥了,罰了江聯不說,對我的臉更冷更臭了!”
“想不明白?”許昭挑眉。“嗯。”駱小米有點兒洩氣,可看到許昭那一副賤兮兮的笑時,她微微向後拉了下身體,一臉疑惑的問道,“你知道什麼原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