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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什麼？”老a當即抬眸，眼底有著驚訝。
阿水微微點頭，“嚴戰在洛城！”
老a眸光瞬間一聚，彷彿有著不可置信。
“確定，是嚴戰。”阿水聲音微凝的說道，“應該背後查你的，就是他了。”
“嚴戰什麼時候出來的……”老a視線幽幽的喃了句，“竟然沒有得到訊息。”
“到底是展爺要交棒的人，在號子裡兩年多，也就是當年的事情太棘手，否則，恐怕早就出來了……”峰子聲音幽幽，“只是，當初a哥返回基地，所有人都覺得你死在爆炸裡了，他卻在查……目的是什麼？”
“是啊。”阿水拉過把凳子坐下，“他來洛城，應該是衝著林向南來的。”
“嗯。”老a緩緩靠在椅子上，“不管是為了展爺還是子瑜小姐，他都應該來找林向南。”
“那……”阿水看了眼峰子，“要和他接個頭嗎？”
“不用。”老a輕笑了下，聲音透著讓人背脊發寒的氣息緩緩說道，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……我們做那黃雀，豈不是更加萬無一失？”
峰子和阿水對視一眼，紛紛明白了老a話裡的意思。
林向南那麼機警，讓嚴戰在前面擾亂他的視線，反而他們更容易得手。
……
夏日的夜，涼爽中透著安逸。
葉子瑜趴在圍欄邊兒，看著洛城河上的漁火，突然想到那天林向南從希望大橋跳下來的事情。
“林向南……”她回頭看去。
“嗯？”林向南應了聲，視線在燈光下，透著溫柔下的迷離。
“你到底是誰？”葉子瑜疑惑的問道。
林向南輕笑，“未來想要做你老公的，你現在的男朋友。”
葉子瑜翻翻眼睛，“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！”
林向南微微沉默了下，在席泓文輕笑的看了他一眼的時候，緩緩說道：“以前是個當兵的，現在是個警察！”
“可你除了今晚，不像當兵的，也不是個警察！”葉子瑜知道林向南不太想說過去的事情，收回了視線，輕嗤了聲。
“但是，你喜歡。”小陳拿著一瓶汽水走了過來，笑著接了話。
葉子瑜瞪了他一眼，想反駁，可惜，沒成功。
她是個敢愛敢恨的，喜歡就說，不喜歡也不會掩飾。
說真的，不管是那會兒和席泓文打架的林向南，還是剛剛在圈裡看到的他滑索的樣子，雖然很模糊看不清……可是，她突然騰昇出了自豪感。
那種，‘這是我男人’的自豪感。
席泓文看了下葉子瑜，聲音微微壓低的問道：“不打算告訴她？”
“怎麼說？”林向南反問。
席泓文微微蹙眉了下，剛剛和林向南淺聊的話還在耳邊，也覺得如何說很為難。
林向南那時候的身份和道上的人合作，而葉子瑜被道上的人救走又送了回來，這牽扯的太多不說。
主要是，現在的葉子瑜什麼都不記得，林向南就算給她說以前，她也完全沒印象。
“深切的感受到一句話……”
“嗯？”林向南微微擰眉。
席泓文嘴角一勾，“出來混的，遲早是要還的。”
當初林向南利用葉子瑜，所以，現在得嚐到苦楚。
“還，我還的心甘情願！”林向南輕笑，看著席泓文的視線透著狐狸般的狡詐，“不過，侄女婿……你還的甘不甘願？”
“……”席泓文當即收了笑容，眼睛裡蓄了怒火，半天，才憋出了一個字，“靠！”
果然，出來混的，遲早是要還的。
“侄女婿？！”江聯瞪了眼睛，見李浩忍著笑，當即示意他給他八卦一下。
“最近，席首長和駱小米，也就是顧總的外甥女走的很近。”李浩說著，笑已經憋不住了。
江聯瞪了眼睛，“就維和戰地的那個駱記者啊？！”他一副恍然，“天，旅長，你還真和她就遇到了？！”
席泓文的臉，已然黑了。
林向南心情大好，放下啤酒罐起身，“很晚了，你們自便，我和小魚兒先走了。”
葉子瑜已經有些困了，明顯精神頭沒有那麼好。
“累不累？”林向南拉著葉子瑜出了望江樓後問道，還不等葉子瑜說話，他已然微微俯身在她前面。
“幹嘛？”葉子瑜明知故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