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週六的時候,厲雲澤要在別墅招待我們科室的一些人,你週末什麼班?”何以寧問道。
炎淼對於現在何以寧和厲雲澤之間的關係,算是最瞭解的一個人,雖然,她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什麼地方。
“我算下……”炎淼微微沉吟著,霍祁深已然忍著菊花痛的在床上轉身,湊了過來,“那天我好像白班。”
“能換班嗎?”何以寧呡了下嘴角,垂眸輕輕開口,“我怕我一個人應付不來……”
炎淼心裡猛然一澀,看著這樣的何以寧,她的心都揪著疼了起來。
何以寧手指輕輕摩挲著樓梯扶手,等待著炎淼回答。
“週末沒有手術安排,我可以換班。”炎淼暗暗輕嘆一聲,頓了下,忘記病房裡有個霍祁深的說道,“以寧,你有想過和他分開嗎?”
何以寧沉默了下,聲音平靜的說道:“我不知道,也沒有想過……”頓了下,“順其自然吧!”
炎淼的心情越發沉重了,“你……”
“炎炎,我沒事。”何以寧扯了扯嘴角,“我估計就是經歷了太多,現在平靜了。”
炎淼越發心疼起何以寧,以前的她是多麼堅韌?
不管任何時候,彷彿自怨自艾或者平靜都和她沒有太大的關係,她總是有各種各樣激勵自己的辦法……
可現在呢?!
她能感覺到,以寧的“生命”在流逝,最後會變得只剩下軀殼。
“好了,我先去忙了。”何以寧說道,“週末見。”
炎淼應了聲,掛了電話,正在惆悵的時候,突然感覺到身邊有異樣的氣息,嚇得往旁邊一縮,腳正好絆到了床底下的軲轆……
“啊”的一聲傳來,霍祁深下意識的去抓炎淼。
緊接著,慣性使然,霍祁深跪趴著的姿勢往下一沉,炎淼身體重心往霍祁深身上倒去……
霍祁深還沒有來得及反應,炎淼的身體已然重重的壓在了他的身上。
最主要的是,壓在了……
“唔!”
霍祁深的臉色瞬間變成了紺色,整個臉因為炎淼壓著的位置,憋著痛變得扭曲而猙獰,“炎淼,”他咬牙切齒的說道,“我上輩子一定和你有仇,所以從我們第一次見面,就從來沒有個好!”
炎淼急忙起身,看著霍祁深病服褲子上漸漸滲出的紅血絲,眼底有著愧疚,可卻彆扭的說道:“活該你,好好的不趴著,非要來偷聽我講電話……霍祁深,你菊花真殘了,可千萬別怪我,那都是你自己惹的禍。”
說完,炎淼轉身就往病房外面走去,喊霍祁深的主治醫生過來給他重新看一下。
“炎淼,我***這輩子惹了方希然一個女人還不夠扎心,還***,看個病惹上你這個黑心的醫生……”
身後,傳來霍祁深因為隱忍著菊花上的痛,而咬牙切齒的聲音。
……
王躍強按照配比表調配著樣本,偶爾下意識的看一眼正在和研究室副主任說話的厲雲澤一眼。
不知道為什麼,現在研究進入三階段,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明明哪裡都沒有出錯,確實也是根據鄭豪說的一些東西吻合,可偏偏,他總覺得進入三階段後,樣本和他想的有些出入。
是他想多了嗎?
還是說,因為研究有可能因為變數失敗?!
王躍強思忖著,將塗片放入了顯微鏡下,想著回頭和鄭豪碰面一下,看看情況。
厲雲澤忙完後,開車去了舒雅。
何以寧一下班就看到了厲雲澤的車,和一旁一同出來的劉醫生打了招呼後,上了車。
“今天在外面吃吧!”厲雲澤看看扯引擎蓋上飄落的幾片黃葉,“這樣的天氣最適合吃火鍋了……”說著,他偏頭看向何以寧,“嗯?”
“好。”何以寧沒有太多情緒的應了聲。
厲雲澤看著這樣的何以寧,心裡收緊了下,暗暗輕嘆一聲,啟動了車離開了舒雅,往提前看好的火鍋店駛去……
“阿司估計週末回來。”何以寧輕輕開口,“那會兒給我電話,說帶了一一給我們的禮物。”
“一週多小丫頭沒有給我們電話了……”
“嗯,她最近有些野了。”何以寧垂眸。
因為研究還沒有出來,一一上小學了也就直接在國外上的。
何以寧也有自己的心思,她思忖著回頭研究出來,想要辭職,去國外陪一一上學……
“今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