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角的笑容,不由得深了深……
以寧,我會停住腳步,你會跟上來……然後,我們一起白頭。
……
“唉……”
“唉!”
“唉……”
“……”靳少司沉眸看向趴在玻璃上,看著外面落雪,一直唉聲嘆氣的方希然,臉都沉了下來。
“阿司,故意‘唉’給你聽著呢!”譚中琅擦著杯子,“這也這麼晚了,你們兩個就這樣耗著啊?”
“不然呢?”靳少司臉色沉沉的,有些後悔,當初沒有在酒莊後面開一個門,“她這次說休假,我看是專門來折磨人的。”
譚中琅一聽,笑著搖搖頭。
“少司,外面的雪好漂亮,我們要不要出去走走啊?”方希然回頭,“以前下雪的時候,我基本都是在訓練了,那時候好像也沒有心情玩,就想著,我雖然是女的,可是,我也不想輸!”
說著,方希然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好像想到什麼,突然有點兒觸動了感情。
“由於爺爺和爸爸的身份,我從上軍校開始,就要比別人多用功,生怕有點兒不夠努力,就會被人說是因為家裡的關係。”方希然輕嘆一聲,偏頭看向外面飄著的雪,“後來,下了連,當了幹部,新兵見你是個女的,自然也就欺負你……”
靳少司眉心擰緊了點兒。
“那時候,他們跑五公里,我就跑十公里,他們在雪地裡一百個俯臥撐,我就做兩百個……”方希然突然笑了,偏頭看向靳少司就說道,“我給你說,我手上全是凍瘡,有陣子特別恐怖,爛的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靳少司眸底劃過一抹不自知的心疼,那種感覺,他能想象的到。
“所以啊,以前我特別怕下雪,因為一下雪,我就怕起凍瘡!”方希然聳聳肩,“不過,後來估計手皮實了,也就不起了,可是,我也錯過了會欣賞雪的年紀。”
靳少司暗暗輕嘆了下,餘光就看到譚中琅嘴角噙了笑。
“走吧,我陪你外面走一圈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