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而溢位了血絲。
醫院天台上,因為越來越陰的天,風有些冷颼颼的。
嘴角傳來刺痛後的麻澀感,厲雲澤看向靳少司,心裡有著自責,“這拳,當以寧的。”
厲雲澤看看靳少司,又擦了下嘴角溢位來的血絲,走到天台邊兒。
“靳少司,以寧會變成這樣,不是我所願。”厲雲澤閉了下眼睛,卻也掩飾不住身體裡溢位的痛苦,“我不想推卸責任,可有些事情,說放下就放下,我開始也做不到。”
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,誰都可以輕鬆的說可以放下……
畢竟,無法感同身受,不是嗎?
就算一個漠不關己的人在眼前自殺,都沒有人可以做到漠視,何況那是他的親哥哥?!
“只是我沒有想到以寧會因為我的態度,和已經發生的事情,用這樣的方式懲罰自己。”厲雲澤緩緩睜開眼睛,眼底有些猩紅。
“沒有想到?”靳少司冷笑一聲,看著厲雲澤那滿身的悲傷沒有任何同情,“厲雲澤,你早晚會害死以寧!”
“不會!”厲雲澤轉身,瞪著眼睛看向靳少司,“我會把她治好,我是她的心病……那我就是她的心藥!”
靳少司嘴角翕動了下,想要反駁,可是,也很清楚,無從反駁。
兩個男人就在醫院的天台上對峙著,彷彿兩個為了爭奪地盤,而要即將發動攻擊的兩頭野獸,周身充斥著危險氣息。
“厲雲澤,我還能相信你嗎?”靳少司最終咬牙切齒的問道。
厲雲澤視線一眨不眨,“這輩子,我非以寧不可,再也沒有任何事情,可以阻擋我和她在一起!”
“好,我就再信你一次……”靳少司目光透著冰冷,“如果,你無法讓以寧快樂,那你這輩子,再也不要想見到她!”
話落,靳少司冷漠的收回視線,剛剛想要轉身,就聽底下傳來興奮的聲音。
“少司,我們好有緣啊,這樣也能見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