訊號，想要撥的電話，一個也撥不出去，自然也接不到他想要接的電話。
陳瑄走到門口，拍了拍門。
外面有聲音傳來：“小少爺，有什麼吩咐嗎？”
“我要見大哥。”陳瑄咬牙。
外面沉默了下，才有聲音傳來：“‘肇哥留了話，如果你不打算走，他是不會來見你的……”頓了下，“小少爺是決定要走了嗎？”
“……”陳瑄咬了咬牙，偏頭又唾罵了聲，什麼話也沒有說了。
……
何以寧下手術已經是四點多快五點，她出來先拿了手機看，果然有厲雲澤的電話和簡訊。
開啟，看了眼，她有些洩氣。
“怎麼老錯過……”何以寧擰眉喃了聲。
因為一直錯過，何以寧心神更加不寧了，那種不安的情緒，就好似生根發芽了一樣，開始在血液裡蔓延。
“何醫生，怎麼了？”器械護士正好出來，看到何以寧看著手機出神，關心的問道。
何以寧收回視線垂了手，含笑的搖搖頭，“沒事。”
器械護士一邊消毒洗手著，一邊說著這個手術的一些事情，“何醫生手術很棒，為什麼要選去婦產科啊？”
“興趣……”
“哦！”
何以寧穿了白大褂，“我先去忙了。”
“嗯。”器械護士回頭看了眼出門的何以寧，輕嘆的喃道，“那樣的手術能力，去婦產科真有點兒浪費了。”
何以寧帶著心事回了辦公室，沒有因為厲雲澤要求的‘心形牛排’而甜蜜著，只是胸腔裡就好似被填充了什麼，虛無縹緲的難受。
“何醫生……”
何以寧經過護士站的時候，護士喊住了她。
“怎麼？”
“涉外的那個徐照在你上手術的時候來了電話，說單子發郵件到你郵箱了。”
“嗯，好……謝謝！”
何以寧進了辦公室，開啟郵箱，打算把徐照發來的藥品單核對了後，就準備下班，回去等厲雲澤。
只是，郵箱開啟，有兩封郵件。
一個徐照的，一個……曲薇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