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不自禁的啪啪拍兩下床。
搞的秦澤也沒法睡。
報復心的扇了她一頓屁股,便由她了。
姐姐自小如此,照顧人是不會的,這輩子都不會的,會撒嬌賣萌嚶嚶嚶,但更多的時候是沒心沒肺,爸媽把她捧在手心當公主養,所幸老爺子沒毫無原則的溺愛,犯了錯,打是不會,批評教育仍然要做,秦寶寶別看被弟弟打屁股打的勤快,爸媽那邊,這輩子只賞了她兩頓板子。
秦澤想起小時候跟在姐姐屁股後面玩,她和小姐妹們翻花繩,跳牛皮筋,清脆的嗓音喊著“馬蘭開花二十五....”,沒心沒肺的把小秦澤丟一邊自己享樂。
秦澤坐在小區的草地裡,穿著褲管到膝蓋的短褲,涼鞋,地主家傻兒子似的看著姐姐發呆。
但體貼的時候也有,比如秦澤幼兒園時期膽子小,得由姐姐蹲在教室外面守著,秦澤每隔幾分鐘喊一次姐姐,聽到門口傳來應答聲,他就不怕了。
幼兒園大班小班的同學都不敢欺負他,因為知道這傢伙門口時常蹲著一個人高馬大的姐姐,或者媽媽。
小學之前,姐姐很疼愛他的,不像後來那樣欺負他,不過大概是把他當玩具玩耍,揉一下親一下,順手再彈個JJ。
秦澤在回憶中逐漸進入夢鄉,立馬又被身邊不知道體貼為何物的姐姐搖醒,“阿澤陪我打遊戲。”
秦澤就納悶了,不是說女主角躺在男主角的懷裡,都有一種“家的溫暖”,彷彿漂泊多年的帆船尋到了它的港灣,從此靈魂得到安放,只願四季如春,歲月靜好。
難道是我鹹魚太硬了,硌到姐姐的靈魂了?
秦澤屁股往後挪了挪:“我退後一點,咱們睡覺好不好。”
“睡不著呀,玩遊戲吧。”
“沒硌到你,你怎麼失眠了。”
“可能認床吧,有點不適應。”
忍了半天,把洪荒之力忍住了,有這麼個磨人妖精睡在枕邊,他不知道甜美的夢想了,於是兩人用手機開黑到凌晨三點。
體格健壯的秦澤六個小時已經足夠,秦寶寶嗜睡,沒能起來。
拿了房卡,出門,左右張望,酒店走廊靜悄悄,姐姐的房間在他對面,之所以要幫姐姐拿衣服,因為她必須趕在午飯前起床,不然助理會來敲門的。
如果讓人知道姐姐誰他房間,黃泥巴掉褲襠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
我和姐姐是睡素的,說出去沒人信。
“滴!”
房間門開了,秦澤進去,反身關門。
行李箱放在酒店的儲物櫃裡,因為只在寶島待兩天,所以沒帶太多的東西,行李箱裡有化妝品、洗髮水、面膜等私人用品,再就是兩套衣服。
沒有禮服,禮服這東西太嬌貴,不能塞進行李箱,今天會有助理帶著秦寶寶的三圍到外面租禮服,秦澤的同樣如此。
秦澤挑了條修身鉛筆褲,姐姐的大長腿和形狀完美的大屁股,穿裙子是浪費,只要這種勾勒腿型和臀型的褲子才是視覺享受,除了是百褶小短裙,但現在的季節,沒法穿短裙了。
上身是小可愛背心搭配針織衫,同樣是凸顯身材的,既成熟又性感。
內衣的話選什麼,鏤空的還是蕾絲的?
回想起來,似乎沒怎麼見過姐姐穿內衣的景象,除了泳衣,但泳衣和內衣是不同的概念,儘管它倆長的差不多。
秦澤甚至看過姐姐被聖光遮擋過的果體,卻在腦海裡搜尋不到姐姐穿內衣的風景,三個字:遺憾。
鏤空的是白色的,蕾絲邊的是黑色的。
他一手一條胖ci,腦補著姐姐穿上後的樣子。
“咚咚咚!”
敲門聲。
“誰啊!”
“秦總?”
女助理的聲音傳來:“我在隔壁聽到關門聲,還以為秦總她回來了,對了,秦總哪去了。”
秦澤:“她在我房間談事情,沒事別打擾,禮服準備的怎麼樣?”
女助理:“知道了秦總,禮服已經過去拿了,中午之前能拿回來。”
過了一會兒,秦澤開門,朝走廊張望,沒了,他反身拿了姐姐的衣服,揉成一團夾在腋下,返回自己房間。
回了房間,等到十點半姐姐才醒來,盯著淺淺的眼袋,洗漱時叫的驚天動力,小赤佬小赤佬,姐姐有眼袋了,今兒個還要參加金馬獎嘞!
秦澤回應她:作不死你!
吃完午飯,她回房間挑選助理送來的禮服,好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