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你才怪哦。”趙鐵柱嗤的一聲,狠狠吸了一口,紅光閃耀,香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短去三分之一。
吐出一口綿長的青煙,趙鐵柱炫耀似的朝秦澤揚起眉頭:“看到沒,哥哥是當過兵的,身體棒著呢,腎不好?不存在的。”
秦澤低頭,看了看煙,也吸了一口。
“但是嘛,浪子回頭金不換,年輕的時候浪一浪,年紀大了,就該顧家,顧媳婦,不能再找妖豔jian貨......”趙鐵柱愣愣的看著他。
只見,秦澤嘴裡的一整支菸,咻的一下就見底了。
趙鐵柱:(; ̄ェ ̄)
“我這腎也就一般般。”秦澤裝了個暗逼,好奇道:“既然不信我,你為什麼還要幫我?”
趙鐵柱沒回答,默然片刻,無奈道:“還不是為了子衿,這丫頭雖然小時候機靈古怪,你別看我們叫她姐啊,那是小時候的打下的交情,其實現在都把她當妹妹看,人是聰明的,可再聰明的人,沒談過戀愛,缺乏感情經歷,很容易就因為一念之差做出錯誤的決定,那可就是大半輩子的心結了。她啊,還是忘不掉你。”
“雖然你是個渣男吧.....但我覺得比王明誠要好那麼一丟丟,那小子喜歡王子衿是真的,但再喜歡,也不會純粹,王子衿的家世背景,能力手腕,最適合當他張家少奶奶。我們這種大家族的婚姻大事,不得不考慮很多東西,很難用單純的喜歡來選擇結婚物件,嗨,跟你一介草民說這些幹嘛。”趙鐵柱說最後一句話時,語氣滿滿的優越感。
秦澤麵皮抽動:“真對不起哦,原諒我只是一介草民。”
“雖說這也沒錯,擇偶嘛,當然要選擇最適合自己的。可你知道為什麼當初我在滬市看到你之後,我就不反對你倆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雖然是個渣男.....”
“能別提渣男嗎?”秦澤很辛苦的壓住沸騰的洪荒之力,別人說他是渣男就算了,你這個老司機有什麼資格一臉高高在上的姿態唾棄我?
“行,打人不打臉,罵人不揭短,給你留點面子。”趙鐵柱說:“因為你對子衿的喜歡,沒有摻雜太多的利益,第一次她帶著你來見我,我看出你心裡是抗拒的,甚至覺得有點丟臉,所以你當著我的面握碎骨瓷杯,儘管有點幼稚,但我還蠻欣賞。你很自信,自信的覺得自己不需要靠女人也能越混越好,這種男人的自信和牴觸,王子衿是看不懂的。”
“聽說你新搗鼓的什麼遊戲裝置,核心技術被人偷了,如今盜版遍地橫生,大家都以為你這次來滬市是因為給人欺負了,又回來抱王家大腿。”
“你不這麼覺得?”秦澤好奇的看他,心說,鐵柱哥莫非還是我的知音?
“當然不,因為我暗示你,你才來京城的嘛,要不然你現在還在滬市縮著做亀頭。”趙鐵柱拍拍他肩膀:“我還是很欣賞你的,你很有前途,閣下和不同風起,扶搖直上九萬里。”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,八百年前我就說過了。”秦澤翻著白眼拍開他的手臂:“那要不你去子衿姐那裡給我求求情?”
“我才不嘞,這不是討罵嘛。”趙鐵柱一口拒絕。
“那你帶我進王家?”秦澤改口。
“我才不嘞,這不是討打嘛。”趙鐵柱依舊拒絕。
秦澤愣了愣:“那你過來幹嘛,你這個友軍有什麼用。”
趙鐵柱:“我過來看熱鬧啊,你啊,繼續演你的苦肉計,這招是渣男老公百試不爽的絕招。”
秦澤:“......”
趙鐵柱起身,拍拍屁股:“我先進去找子衿玩啦,你慢慢熬,咱們京城的冬天,滋味挺不錯吧。”
秦澤追著路虎跑了兩步,拍打車窗:“喂喂,你忽悠我過來,束手旁觀不管了?”
趙鐵柱:“呸,渣男,我憑本事忽悠的,為什麼要我負責。”
路虎漸行漸遠。
而秦澤被警衛攔在外面。
敲你馬哦,趙鐵柱。
趙鐵柱走後沒多久,一輛秦澤看不懂標誌的轎車緩緩駛來,透過轎車的前擋風玻璃,他看見裡面坐著的男人,王承賦,王子衿的爸,他的未來岳父。
下意識的,秦澤挺直了腰桿。
但轎車毫不留戀的與他擦身而過,未來岳父似乎沒看到他。也對,他戴著口罩。
另一邊,趙鐵柱暢通無阻的進了王家,在王家大院裡停好車,直奔主樓大廳。
王家老爺子是趙鐵柱父親的老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