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專門伺候她。
奢華寬敞的客廳,裴南曼瞄著神態慵懶的閨蜜,嗤之以鼻道:“沒出息的東西,鬧了這麼幾天,又給哄好了?”
除夕夜後,秦澤和蘇鈺攤牌,直言自己和姐姐的關係。
蘇鈺當時的神色是這樣:(#?Д?)
然後是這樣:(╯‵□′)╯︵┻━┻
最後是這樣:?_?
揮手啪啪扇了兩巴掌,說分手!
然後哭著跑回家了。
回家當然先大哭一場,再打電話給裴南曼:“曼姐我分手了,我心裡好難受,你快來啊,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,你再不來我就死定了......”
裴南曼一聽,心裡就有數了,二話不說開車趕來。
蘇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縮在廚房裡哭,腳邊擱著一把菜刀.....
裴南曼至今還記得蘇鈺流著淚發狠的表情,說這次真的分手了,沒有可能了,從此和秦澤一刀兩斷,老死不相往來,就當這段時間是被狗日了。
裴南曼勸道,你再好好想想,別衝動。
蘇鈺大哭說,沒什麼好想的,回頭就找個老實人嫁了,就是這樣堅決。
早知道有這一天的裴南曼絲毫不慌,心裡吐槽老實人又沒吃你家米,別禍害人家。嘴上說,再給他點時間,看他怎麼說。
蘇鈺說,有什麼好說的,我瞎了眼才看上他,我就是死也不會原諒他,呸,噁心。
“你當時不是說,就算死也不會再原諒他麼?”裴南曼哀其不幸恨其不爭:“你倒是再堅持幾天啊,我也好為你喝一聲彩。”
“呵,你這個假閨蜜,早知道的事瞞了我這麼久。”蘇鈺瞪了她一眼,雙手撫摸肚子,眼中滿滿的柔情:“但是沒辦法呀,我可不能讓我以後的孩子沒爸爸。你說我好不容易懷了孕,小兔崽子一看就是向著他爸的。哼,要不然秦澤就是跪在我面前我都不原諒他。”
“呵,真香。”裴南曼不屑的撇嘴。
她有點嫉妒,蘇鈺懷孕了,她懷孕快一個月了,經期沒來的時候,她就和秦澤說過是不是懷孕了,類似的猜測有過很多,所以秦澤一口咬定沒有懷孕,是人生三大錯覺,蘇鈺一想,覺得有道理,自己都不相信是懷孕。
要不是那天哭的太悽慘昏了過去,裴南曼把她送到醫院,這才查出來懷孕。
裴南曼絲毫不意外這個結局,傻閨蜜本來就逃不出秦澤的手掌心,現在又懷了孩子,孩子只是讓她有了臺階下,氣過了,怨過了,那個小赤佬過來認過錯,哄一鬨,她會捨得放手才怪。
“我就說吧,我才是最大的贏家。”蘇鈺拍著平坦的小腹。
“懷著孩子的可不止你。”裴南曼告誡道。
如果說蘇鈺的懷孕是水到渠成,那秦寶寶的懷孕就是純屬意外,或者,被秦澤一口毒奶.....
初為人妻的秦寶寶毫無避孕概念,也沒想那麼多,結果就懷上了。所幸蘇鈺自己肚皮裡有一個,不然她會像周瑜那樣吐血三升,高呼著既生寶何生鈺,然後抑鬱而死。
“他老秦家都已經炸鍋了,嘿嘿。”蘇鈺幸災樂禍一句,哼哼唧唧的表達自己對秦寶寶的不屑:“一個見不得光的姐姐,有什麼好擔憂的。王子衿不在滬市,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秦家,反正叔叔阿姨知道我肚子裡的崽是他們家的,可不得寶貝著我。以後我天天挺著大肚子到秦寶寶面前,氣死她,她要敢碰我,看叔叔不抽死她。而且我懷孕比她早,孩子比她的大,以後孩子出生了,天天慫恿寶貝欺負她的崽,哼哼。”
裴南曼腦補了一下秦澤日後的人生,緩緩打了個寒顫。
“說的好像你自己多見得光似的。”裴南曼警告閨蜜不要太飄:“京城還有一個正牌。”
“領證而已,又不會擺酒席。”蘇鈺翻著小白眼:“誰在乎她那本證,以後阿澤大部分時間還是在滬市,我就當她不存在。”
“對了,以後我肚子大起來,就不好工作了,寶澤集團的組建曼姐你多幫忙啊。反正你也有股份的。”蘇鈺道。
“想都別想,我圖什麼啊我。”裴南曼嘀咕道。
“啊?”蘇鈺一愣,“他說寶澤集團為數不多的副董事長位置,有一個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,還說要靠你幫他鎮壓宵小之輩。”
裴南曼沒來由的一慌,心裡泛起喜悅和慌張交織的怪異感覺,她知道秦澤說的宵小之輩是誰。更想起秦澤那天在廚房裡說的話。
“他倆還沒從日本回來?”裴南曼眼波閃爍著,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