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曼姐,我跟你說啊,剛才秦澤被人調戲了。”
“調戲?”
“還是男的,給摸屁股了。”
“摸屁股?”
“嗯,我來這裡這麼久,才知道這兒有gay,之前那麼多男人搭訕咱們,我竟然沒看出來。”
“.......搭訕你的男人是無辜的。”
既然是gay,當然不會理睬你。
蘇鈺和裴南曼喋喋不休,這會兒已經不怎麼憤怒,反而有種小女生之間分享八卦的勁頭和熱情,裴南曼默默聽著,時而瞄一眼秦澤。
“看我幹嗎。”秦澤覺得曼姐的眼神怪怪的,忍不住翻白眼。
裴南曼收回目光,暗道,這種身材、外表的男人,確實很吸引gay。
越發達的地區,信奉“同性真愛,異性繁衍”的人越多。落後地區的人在這方面,反而取向很正。
貧窮限制了他們對啪啪的想象力。
據說十個男人,九個都有嗅菊的愛好,只是有的人藏在心裡,有的人表現出來了。
“茶涼了,曼姐,再煮一壺吧。”秦澤咂了砸嘴,涼茶尤其苦澀,喝幾口,舌頭就難受,像是有一層厚厚的舌苔似的。
這是他和姐姐更喜歡和咖啡而不愛喝茶的原因。
“想喝你自己煮。”裴南曼斜他一眼,道:“蘇鈺,叫人過來足浴。”
三個穿工作服的大媽上來時,裴南曼和蘇鈺已經換好泳裝,披上浴袍,而秦澤還是那副裝扮,好在蘇鈺打電話時,讓工作人員送上來一條男士泳褲。
秦澤拉上簾子,換上泳褲,泳褲比較貼身,只能將就著用了,委屈一下它,龍游淺灘,虎落平陽。
足浴過程中,秦澤的目光始終停在蘇鈺和曼姐的兩雙玉足,白皙玲瓏,腳底的紅色都顯得很可愛。難怪有那麼多四肢末端控。
小的東西總是特別卡哇伊,比如小奶狗,比如小腳丫,比如小丁丁.....啊,這個不可愛。
足浴過程並不舒服,大媽們鉚足了勁兒的揉壓穴位,痛的秦澤菊花一緊一緊。
不過事後確實感覺舒服很多,足浴效果還是挺好。
大媽們洗乾淨手,準備給客人推油、按摩。
“留一個人就好了,我和他不用。”蘇鈺突然說。
大媽們相視沉默,神色失望。
推油啊足浴啊都是要收費的,而且比外面貴很多很多,可以大賺一筆。
“按摩一下麼,對身體好。”不甘心的大媽爭取了幾句。
“不用不用。”蘇鈺擺擺手。
於是她們很失望的走了。
蘇鈺往床上一趟,開心道:“阿澤,幫我推油,曼姐,我跟你說啊,他可厲害了,上次把我弄的好舒服,舒服的要死。”
你說的厲害是哪方面啊。
裴南曼嘴角抽了抽。
於是享受的就只剩下蘇鈺和裴南曼,秦澤和大媽一樣,成為服務者。
出於職業習慣,大媽喜歡和客人嘮嗑,但不管她說什麼,裴南曼都懶得搭理,自顧自的閉眼假寐。
出身原因,裴南曼的性格並不好,強勢、冷冽,還有點“在座各位都是垃圾”的驕傲。
別說是一個推油的大媽,會所的經理過來,裴南曼都不一定愛搭理。
那些身價百億上千億的大佬和顏悅色跟小人物嘮嗑的橋段,都是小說裡哄人的。
畢竟有錢大佬們身邊沒有記者和攝像頭,不需要演“愛民如子”的戲碼。
“小夥子,她是你老婆啊。”大媽說。
大媽沒看出秦澤的本體,因為他還戴著墨鏡。
“對。”秦澤點頭。
“真有福氣,你老婆很漂亮。”
“謝謝阿姨,我們高大英俊,確實很般配。”
也就秦澤這樣成為大佬日子尚淺,並且習慣裝溫良的,才能和她聊。
“做什麼的啊。”
“沒,無業遊民。”
“你媳婦....”
“我媳婦有本事啊,公司全靠她一個人支撐,我就什麼都不幹,吃喝玩樂。”
大媽恍然大悟,原來是小白臉啊,於是很違心的說:“小夥子有本事,有本事。”
裴南曼蹙眉,似乎是覺得太吵。
她睜開眼,看向蘇鈺,發現她已經睡著了,難怪半天不說話。
竟然這麼快睡過去,往常都是裴南曼打盹,蘇鈺無聊的玩手機,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