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衿沒好氣道:“這是笑話嗎,一點都不好笑,公雞夠夠噠,母親咯咯噠。”
秦澤:“不對,雞是嗯嗯啊啊。”
王子衿愣了三秒,反應過來,想板著臉,但沒忍住,撲哧笑了出來。
有時候也會納悶,這麼聰明的人,辣麼高身價的大老闆,怎麼就這副嬉皮笑臉的模樣,一點都不嚴肅不穩重。
可她偏偏就喜歡。
想了想,大概女孩都喜歡活潑有趣的男人,沒誰願意和木頭人過一輩子。
所以美女老碰到渣男,因為渣男會玩,內向的宅男老感嘆好白菜讓豬拱,這不廢話嗎,豬看到白菜起碼會拱,宅男只會看著白菜,默默解放雙手。
社會三大毒瘤:宅男、碼農、公務猿。
程式猿=宅男+碼農。
到了家門口,秦澤就把她放下來,確實想讓她早上睡個回籠覺,中午再去上班。
秦氏針法純屬玩笑,聽名字就知道假的啦,真話應該是秦氏棍法。
情侶之間很希望這類玩笑話來當調節劑,不然很容易喪失激情,相敬如賓,然後相敬如冰。
秦寶寶已經醒了,洗漱完畢,蹲在餐桌邊的椅子上看手機,穿著鬆垮的小熊睡衣,就等著弟弟回來奶她。
姐姐很久沒穿這種鬆垮的卡通睡衣了,可當她穿上這種睡衣,彷彿又把秦澤拉回了大學時光。
她還是沒變,漂亮、嫵媚、高挑,以及穿小熊睡衣後透出的幾分可愛。
秦澤見過她穿ol套裝,見過她穿華貴禮服,見過她穿絲綢睡裙,可只有小熊睡衣能讓他在日漸改變的人生中找到一絲過去的味道。
一人一籠小籠包,一碗豆腐腦,兩根油條。
秦寶寶和王子衿的飯量,吃完豆腐腦和油條,再吃兩個小籠包,基本就飽了,剩下的都歸秦澤吃。
秦澤的飯量,比尋常成年男人,起碼大一倍。
吃完飯,王子衿在秦澤的要求下,回房間睡回籠覺。
秦澤開門之間,姐姐拉了他一下,墊腳尖,啄一口他臉蛋,悄悄道:“晚上十一點,別鎖門。”
十一點,王子衿的生物鐘決定她已經入睡。
秦澤:“......”
一言九鼎的姐姐,說今晚陪你睡就今晚陪你睡,可我晚上不想睡素的啊。
兒子,爸食言了。
......
晚上九點半,復旦大學,女生宿舍。
許燕燕在本部,本部的宿舍樓大多都是老房子,又是大一新生,住宿條件並不太好,四人間,上鋪是床,下鋪是書桌。
聽說南區和北區的住宿條件更好一些,是套房,有獨立衛生間,宿舍樓裡還有公共洗衣機。但那是考研和博士的前輩們住的,初來乍到的新生,只能住條件最差的本部宿舍。
就像武林中開大會,位置都是資深的江湖前輩坐,初入江湖的少俠只能站著。後來那些年紀輕輕就日天日地的少俠,都是宅男寫手們天馬行空脫離實際的幻想。
女生宿舍比男生宿舍要趕緊整潔,但也好不到哪裡去。陽臺上掛著五花八門的衣服,書桌上擺著電腦、書籍、各式各樣化妝品。
矯情一點的,還要在床鋪上裝簾子,也不知道晚上準備在床上做什麼見不得人的秘事。
寢室裡四個人,兩個躺在床上敷面膜,一個在修腳指甲,許燕燕坐在桌邊,用筆記本看秦寶寶演唱會影片。
“燕燕,你聽幾遍了?”修指甲的女生道。
“好聽呀,裡面有新歌誒。”
“耳朵生繭子啊。”敷面膜的一個女生沒好氣道。
“不會啊,”許燕燕道:“我在想,秦澤究竟是什麼樣的人,才能創作出那麼多情感各不相同的歌曲,他應該是情感世界很豐富的人。”
“那你見過他了,你有什麼看法?”敷面膜的女生躺在床上,臉不能動,只能斜眼看許燕燕。
“很溫和的人,像暖男,說話很溫柔,眼睛很亮,身材很好,說話是總是盯著你的眼睛,給人很真誠很禮貌的感覺。而且比較幽默。”許燕燕回憶道:“我有他微信,只要我願意,我可以和他影片。”
她總是這麼說,幾乎所有認識她的人都聽過不下十次。
對於她這種光在嘴上炫耀沒有實際行動的做法,室友們很不屑。她大概是見過秦澤的,畢竟有圖有真相,但加好友,可以影片,應該是小女孩的吹牛行為。
許燕燕家裡很有錢,這點從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