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宿州回來的第三天,秦澤埋頭幫姐姐寫歌,十月底她要開演唱會,地點滬市、京城、杭城、廣州。
香江和灣灣暫時沒定,她說要看心情,如果覺得姐還能拼一波命,就去唱。覺得累了,就明年再說。
最近,姐姐瘋狂愛上了咬唇妝,我的天,本來就一張禍水臉蛋夠誘人了,竟然還畫了這種勾人的妝,秦澤想吃姐姐嘴上胭脂的***無限膨脹,但又害怕死於化學物質中毒。
前天晚上,姐姐問好不好看,秦澤說好看好看。
王子衿聽了不服氣,晚上在房間裡,學著秦寶寶也畫了咬唇妝,然後期待的說,你姐姐好看,還是我好看。
機智如秦澤,回答:我媳婦最好看。
其實咬唇妝這種偏誘惑的妝容,妖豔型和冰山型是最好,前者錦上添花,後者反差美。獨獨王子衿這種鵝蛋臉的氣質端莊美人不適合。
王子衿聽後很滿意,略顯羞澀說:那你想吃嗎。
秦澤心說,都是化學物質呢,還不如姐汁來的純天然無汙染。
吃完午飯,聽到手機響了,來電顯示是蘇鈺。
秦澤接通電話,身邊的姐姐立刻支起耳朵,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,凝聚耳力。
雖然姐姐們不追究那天的事,但她也好,王子衿也好,心裡都暗暗敲了個警鐘。
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,還有遠方的苟且。
同理,敵人不止眼前的嚶嚶怪(入室狼),還有遠方的蘇泰迪。
不得不防吶。
“喂,什麼事。”秦澤正經臉。
“公司有個專案需要你過來稽核,我有點拿不住。”蘇鈺正經臉。
“哦,那你等會,我現在就過去。”
“嗯。”
結束通話電話,秦澤說:“我去趟天方?”
秦寶寶一撇嘴,懶洋洋的挺胸,像條豐腴肥美的人魚,沒好氣道:“去吧去吧,我要留你,某些人又要說我不知輕重。”
秦澤把手機揣入兜裡,點頭。
走到門口時,姐姐忽然道:“下班準時回來,明白嗎。”
秦澤用力點頭:“知道知道。”
人走後,秦寶寶翹二郎腿,捏蘭花指端茶杯,哼哼道:“再敢給蘇鈺做飯,割了省心。”
開車來到寶澤投資,推開辦公室的門,他看見蘇鈺坐在辦公桌後,無聊的轉動手裡的筆,她手指纖細修長,當的起春蔥玉指,可惜手指並不靈活,轉幾圈,筆掉了,撿起來,又轉,再掉。
同樣修長的手指,姐姐比她靈活n倍,正因為這樣,姐姐的遊戲操作才吊打蘇鈺吧。
“什麼專案,要讓我親自過目。”秦澤把外套脫下,丟沙發。
蘇鈺揚起一個燦爛的笑靨,勾勾手指頭。
秦澤走近,她起身,把秦澤按在椅子上,側身坐在他腿上,雙臂勾住脖子,嫣然道:“幾十億的專案呢。”
不妖嬈不勾人,但說出來的話卻及有內涵,本不該是她這種氣質的美人該說的。
秦澤愣了一下,心說,是不是被我傳染了。
沒錯了,蘇鈺這種時不時蹦出幾句騷話的風格,明顯是近墨者黑,受了他的影響。
記得有人說過,兩個人相處久了,性格、脾氣、說話風格都會越來越相近,就是傳說中的夫妻相。
秦澤:“......”
我雖然喜歡口花花,但我不希望我的媳婦整天口花花,秦澤暗暗決定,要改一下這個壞毛病。
“就是說騙人的咯。”秦澤掐住白嫩軟滑的香腮,使勁拉。
“痛....”蘇鈺臉蛋在他手裡變形,求饒道:“有正事的啦,我們下午去SPA會所.......”
“好正的正事。”秦澤更用力了。
“曼姐又是跟你商量嘛,我們下午正好要去喝茶,我就說找你一起好了,順便把事情也談了。”蘇鈺道。
“曼姐找我有什麼事。”秦澤皺眉。
“她自己會跟你談的,去了就知道。”蘇鈺揉著臉頰,原本白皙的左臉一片通紅。
蘇鈺開車帶秦澤來到他這輩子從來沒踏進過的女子美容養生會所。
地段在陸家嘴,能在知名的國融大廈租下整整兩層,以及停車庫裡時不時就能看見幾輛七位數的豪車,可想而知這兒有多高檔。
會所的主要客戶是女人,但不是說就沒有男人來,只是比較少而已。
有的是陪妻子女友過來,有的是為了喜歡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