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力氣洩了一口,從脖頸到手臂,泛起一層雞皮疙瘩。
裴南曼咬牙切齒,道:“秦澤!!!”
秦澤又舔一口。
裴南曼:“……”
舔著舔著,秦澤發現身下的裴南曼沒動靜了,從強撐著用嚴厲的語氣警告他,到後來嬌軀慢慢變的軟綿綿,呼吸也急促起來,再到現在癱在地上都不動了。
裴南曼被他騎在身下,低頭舔耳垂時,兩人的腦袋大抵平行,秦澤看向她的臉,突然就領悟了面若桃花四個字的真諦。
她的臉素白氣質淡雅,不透出那股凌厲氣息時,給人的感覺是淡雅如菊的女人,禁慾系的大美人。
可眼下的她,臉色坨紅如醉,迷離的眸子裡像是藏著一灣秋水。
從沒見過如此神態的裴南曼,一下就給驚豔到了。
我現在更進一步,她應該不會反抗!
這麼想著,就有些蠢蠢欲動了。
恰好裴南曼那雙迷離失神的眸子閃了閃,恢復焦慮,一臉嫌棄的表情:“你說我現在跑去和蘇鈺說你吃我豆腐,她會是什麼反應?”
“真的要去告狀?”秦澤沉聲道。
“你說呢?”裴南曼促狹道。
其中有藏著很好的“恨恨”之色。
這個男人讓她一點辦法都沒有,多年培養的強勢氣場以及那嚇壞普通富豪的身價絲毫鎮不住他。引以為傲的身手更是遭到了碾壓。
“那我不能吃虧,得坐實了。”秦澤捏住她下巴,低頭含住兩片豐潤紅唇。
曼姐的小嘴上有股淡淡的芳香,可能是香水,可能是唇膏,也可能是紅茶的餘香。讓人忍不住想撬開貝齒一探究竟。
秦澤怕舌頭被她咬斷,沒敢伸進去,他甚至不敢長時間流連香唇,吮了幾口就離開了。
裴南曼輕聲道:“可以放開我了麼。”
秦澤鬆開她的手,一屁股坐在地上,咧嘴道:“曼姐,我還能活著看見明天的太陽麼。”
裴南曼白了他一眼。
反應竟出奇的平靜,沒有少女矯情的惱怒,也不是羞澀到滿臉通紅。而是表現的符合一個成熟知性女人的落落大方。
想了想,秦澤試探道:“為什麼這麼多年不再婚?”
裴南曼淡淡道:“結婚幹嘛,外面面首三千,小白臉成群結隊,我會缺男人?”
秦澤立刻道:“那曼姐介不介意後宮團裡多一條鹹魚?”
裴南曼頓時破功,罵道:“滾。”
親了舔了,便宜佔盡,正好藉機跑路,深藏身與名。
秦澤嘿嘿一聲,起身就走,到了門口,停住,回頭道:“我之前說的話是認真的。”
裴南曼一愣:“什麼?”
秦澤:“我想組一個集團,把名下所有業務公司整合。曼姐我知道你比我有錢,也知道你近幾年路子越來越難走,時代在變,以前容得下黑色產業,現在未必容得下灰色產業。不知道你為什麼始終選擇一個人,但不希望你將來的人生被事業桎梏。女人可以有事業,但不該被事業消磨殆盡所有美好和風情。”
裴南曼愣愣望著他。
擰開把手,他又道:“我剛才那句話也是真的。”
這下不用他說明了,裴南曼紅著臉,怒道:“你滾不滾。”
“滾了滾了……”
他溜出去,帶上了門。
人走好久,裴南曼背依沙發,坐在地上許久不動,眼神複雜。
她抬起手,春蔥玉指撫在唇上,幽幽嘆口氣。
過了大概半小時,她聽見馬達雄渾的咆哮聲,窗外燈光大亮,走到窗邊,恰好看到秦澤小跑出別墅,迎上一輛黑色蘭博基尼。
駕駛位的車窗降下來,開車的女人穿著睡衣,扎丸子頭,兩鬢垂下修長髮絲,臉龐尖俏,鳳眼靈動的彷彿勾人的小狐狸精。
小狐狸精豪氣的小手一揮,秦澤就像馬仔那樣乖乖鑽入跑車,馬達咆哮聲再起,兩束燈光切開黑暗,開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