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膩歪。”
“哈?你還想和李薇演床戲?”秦寶寶大怒,騎在弟弟身上,掐他脖子:“黑了心的蛆,你再說一次,信不信我現在就把李薇給開了。”
“是你自己不演。”
“不是說了看你劇本嗎。”
“誰要你看,愛演不演。”
“不行,有吻戲和床戲的,不能別人演戲,替身也不行。”
“憑什麼。”
“黑了心的蛆,就知道你對李薇有想法,看姐今天不揍死你。”
幾分鐘後,叫囂的姐姐就把秦澤按在沙發上,像一條被人丟在岸上使勁撲騰的美人魚。
“你滾,不要你演戲了,不讓你住我家了。”秦寶寶委屈的想哭。
姐姐的威嚴,又一次支離破碎。
“自取其辱。”秦澤哼哼道。
感覺被弟弟壓在沙發上欺負蠻丟人的,秦寶寶抽了抽鼻子,小聲啜泣。
秦澤:“......”
“你就不知道哄我的嗎?”
“你都從來不兇王子衿的。”
“黑了心的蛆。”
秦寶寶邊哭邊罵。
好像秦澤對王子衿好,她就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似的。
忘了姐姐畢竟是女孩子,什麼時候覺得委屈了,也會哭一場,只會在他面前哭。
好在是哄姐姐的小能手,他靠過去貼著姐姐,但被氣惱的秦寶寶推開,幾次之後,索性伸手抱住她腿彎,把她抱著放在茶几上,姐弟面對面,兩雙大長腿就順勢勾住了他的腰。
秦澤抓起紙巾,抽兩張,遞過去:“彆氣,那等我寫完劇本你再看?”
秦寶寶扭了扭腰,表示不接受他的紙巾。
秦澤懂的,便幫姐姐擦起眼淚,“你看,眼影都給你哭花了.......”
見姐姐一愣,繼而臉色慍怒。
機智的秦澤立刻補充:“眼影什麼的,完全不需要嘛,姐姐最漂亮了,化妝純粹是畫蛇添足。”
秦寶寶抽了抽鼻子,哼一聲。
......
臨近下班,秦澤忽然接到蘇鈺的電話,“老公,我感冒了。”
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。
挽著他胳膊的姐姐耳朵靈敏,隱隱約約聽見女人的聲音。
“誰的電話?”姐姐警惕道。
“蘇鈺的,她生病了。”秦澤回道,同時也是告訴蘇鈺:我姐姐在邊上,收起你的騷話。
“好點了嗎?”秦澤皺眉。
“沒有,今天都沒上班,你都沒發現。”蘇鈺委屈道:“頭暈的厲害。”
“要去醫院嗎?”秦澤道。
“你送我去唄。”
“好。”
掛了電話,他說:“蘇鈺感冒一天了,難受,我送她去醫院看看。”
秦寶寶不情願道:“她感冒找你幹啥子嘞,她自己沒家人嗎。”
秦澤沉默片刻,“她和家人關係不好,很多年前就一個人住了。”
蘇鈺的情況,除了秦澤和裴南曼,很少有人知道。
秦寶寶一愣,“那你去吧。”
秦澤笑摸姐姐狗頭,“懂事!”
秦寶寶呆了幾秒才反應過來,她被報復了,剛剛在辦公室,她說過同樣的話,做過同樣的動作。
於是追著秦澤一頓打。
自從笑摸狗頭典故出世後,摸頭就成了姐弟倆較勁的方式,秦寶寶總覺得腦袋被摸了,就會變成狗頭。
秦澤總覺得,日了狗,也不是不能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