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換,通通換,舅舅我跟你說,你要讓我知道你收那些傢伙的禮物,把他們留在廠裡,我馬上把你擼下來。人員聘用問題,你讓許耀的人負責吧,這個月中旬前搞定這些,該申請的專利一個不能落。”
駛離機場的商務車裡,秦澤和舅舅許光通電話,耳提面命。
“其實,你舅舅在那邊看著,我們可以少操心......哦,我說的不是這個脫線不靠譜的舅舅。”蘇鈺說。
小鳥依人般的縮在他懷裡,有淺淺的眼袋。
按照慣例,他們昨晚大戰三千回合,蘇鈺不出意外被殺的丟盔棄甲,但戰場就那麼點大,她受精而逃的資格都沒有。
今早起床感覺身體被掏空,腰還特別酸,蘇鈺漸漸開始吃不消他了。
幸好那盒六味地黃丸沒丟掉,本來買給秦澤的,看樣子得她自己嗑。
從生理角度來說,大家都是兩個腎,沒道理凸的虧,凹的不會虧。
從農業學角度來說,固然是有累死的牛,可也有耕壞的田,開墾過度土質會下降,這一點,農民伯伯最清楚。
“腰疼?我幫你揉揉。”秦澤把蘇鈺拉起來,放在自己腿上,輕輕揉捏蘇鈺腰兩側的穴位。
“嗯....嗯嗯.....疼呀....輕點,你輕點.....就是這個力道.....呀,好舒服.....”
蘇鈺趴在他懷裡,下頜抵在他肩膀,眯著眼,滿臉享受。
她一直知道秦澤口技很厲害,但沒想到他的指功更了得。
比會所裡的按摩師還厲害,蘇鈺和裴南曼有空就會去養生會所做面膜、做推油、做美容,相比起來,女妓師的小手顯得太過軟綿,而秦澤更有力,更均勻。
“阿澤,回家幫我做推油唄。”蘇鈺撒嬌道。
外人很難想象,她這樣一個清冷如蘭的女人,會有這麼小女兒撒嬌的一面。
“我是你男人,不是男寵。”秦澤拒絕。
“如果是王子衿你一定欣然接受,你一點都不疼我。”蘇鈺動不動就抬出王子衿和自己比較,她知道秦澤基於對自己的愧疚,就會立刻同意,這招屢試不爽。
“就是疼你,才不給你推油。”秦澤說。
“騙人。”
“不騙人,按照本子裡的劇情發展,但凡按摩推油,最後都會演變成慘無人道的啪啪啪,你腰痠,我就不折騰你了。”秦澤嗅著她身上的香水味。
“沒道理啊。”蘇鈺嘀咕。
“什麼?”
“不是說只有累死的牛,沒有耕壞的田麼。”蘇鈺委屈道:“老孃的腰子......”
並不是錯覺,她發現秦澤那方面越來越悍勇,以前蘇鈺收公糧,你好我也好,如今收成越來越好,公糧多的她都吃不下。
秦澤還總取消她是泰迪,明明他自己是泰迪。
“可能是因為我比較鹹魚吧。”秦澤解釋。
“鹹魚?什麼意思。”
鹹魚不會軟呀。
秦澤心說。
“來首歌調解一下氣氛。”蘇鈺伸手從包包裡摸出手機,開啟音樂軟體,播放。
“我曾經想讓全世界知道我愛你,最後我們沒能在一起.....”
“可是我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你,也許一切都是天意.......”
男女合唱聲傳來。
秦澤一愣,這不是他寫給黃宇騰和徐嬌的歌嗎。
“這是我寫的歌吧。”
“是啊,很好聽的,”蘇鈺獎勵他一個香吻:“我老公就是厲害。”
“只是網路歌曲而已。”
“可是它很火,塊手鬥音裡全是這首歌配樂的影片,火的不要不要。”
“時尚居然還玩塊手鬥音。”
“偶爾看看而已,當做解壓。”
蘇鈺說完,閉上眼睛,享受秦澤的按摩,嘴裡嗯嗯啊啊。
手機鈴聲響起,裴南曼打來的。蘇鈺接通電話:“嗯....曼,曼姐....啊.....”
“晚上有時間嗎,出來喝茶。”裴南曼道。
泡澡、桑拿、推油、美容、喝茶,在和秦澤好上之前,這是蘇鈺和裴南曼每週末雷打不動的活動。
俗稱女人的大寶劍。
“好....好啊....嗯嗯.....晚點....啊....行嗎.....嗯.....”蘇鈺滿臉享受。
“你在幹嘛。”裴南曼聽著她聲音,就覺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