企業。
也算彌補了秦澤一個心願,虛擬技術,雖然叫虛擬,可它算實業吧。
實業大佬才是真正應該受尊敬的,這一點,身為金融系本科生的秦澤深有體會。
中國的實業要是如十年前風生水起,國家就不會被經濟下行的壓力弄的焦頭爛額。
很簡單的道理,財富永遠和實物掛鉤。
那些搞網際網路的,靠遊戲和軟體掙錢的大佬,你們羞愧不。
尤其小馬哥,千夫所指,你羞愧不。
趕緊回頭吧,把公司賣給我,讓我來承受千千萬萬的唾罵。
目前的秦澤,和那些頂級大佬相比,差了很多。
但光論淨資產,他很牛逼,沒有負債,沒有太多的成本,而那些大佬,只拼現金的過,雙方差距其實沒那麼大。但要說資本,秦澤現在只能打gg。
“吃飽了吧,打電話讓服務員上來收拾東西。”秦澤說。
“我還要再吃一口。”蘇鈺靈機一動。
“吃唄.....”
蘇鈺湊過來,紅唇印在秦澤臉上,吧唧一口。
“飽啦。”她摸著小肚皮。
秦澤愣了愣,反應過來,心說,蘇鈺這是在撩他吧。
哎呦,都彼此熟悉深淺的老夫老妻了,還來這套。
太可愛了。
於是,秦澤一個大摔碑手飛過去:“糊我一臉的油,還得洗臉,老子腦殼青痛。”
蘇鈺:“......”
特色餐館。
許耀和許光兩兄弟把酒言歡,一個撒歡跳脫,沒心沒肺。一個沉默寡言,臉色嚴肅。
他們相差兩歲,許耀比秦媽要小七歲。今年才四十,許光三十八。
可他看著起碼比許光大十歲,成熟內斂的氣質是一個原因,主要是他眉心有一道豎紋。
長期皺眉造成的,因此許耀看著苦大仇深。
“來,咱們兄弟幹一個。”
許光舉杯,和許耀碰了碰。
一小盅白酒,一口乾。
舅舅這幾年在外浪蕩,大本事沒學到,酒量是實打實的見長。許耀更加,他以前應酬可以不要命的喝酒,喝完吐,吐完喝。一口口吐出了上百億的資產。
功成名就後,其實很少喝酒了。
“阿榮,你說這次能成功收購嗎。”許光夾著菜,憂心忡忡:“不行的話,我還得繼續東奔西跑,我在廣冬打拼的時候,認識不少老闆,實在不行,我去那邊試試。”
許光幾乎在所有一線城市混跡過,曾經去廣東找商機,他也確實在廣東掙了點錢,也就十來萬,05年的以前,十幾萬還算鉅款,可10年以後,十幾萬,毛毛雨。根本滿足不了他。
而且後來廣冬舉國聞名的某行業宣告死亡,許光連拯救失足女人的理由都沒有了,只好離開。
“我聽說這行業不怎麼賺,完全沒法和阿澤的那幾家公司比。”許光道。
“做生意,不是哪行賺就進哪行,就跟股票不追漲是一個道理。穩打穩紮,徐徐佈局更重要。”許耀言簡意賅的點評。
“你可別唬我,做生意不就是哪行賺進哪行嘛。”許光不服。
“所以你撐死了只能賺快錢。”許耀給發小蓋棺定論。
許光說不過他,有點鬱悶:“來,喝酒喝酒。”
酒過三巡,許耀道:“蘇鈺,真不是女朋友?”
許光:“反正我姐告訴我,阿澤的女朋友不是她。也有可能我那外甥腳踏兩隻船。”
“他女朋友是誰。”
“叫王子衿,我沒見過。”
許耀臉色微沉,默然不語。半晌,“不玩感情什麼都無所謂,玩感情就麻煩了。”
“嗨,你們這些有錢人家裡有嬌妻,外面有情婦,基本操作,有啥子好愁的。”許光嘿然。
“明天事情談好,你就回你的溫城去,我呢,和阿澤回滬。記得,以後別聯絡,別讓我姐知道。”許光正色道。
許耀恍惚片刻,點頭。
.......
酒店房間。
秦澤點上一根飯後煙,舒服的靠在椅子上,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。
透過磨砂玻璃,隱約看見蘇鈺的身影,修長高挑。
秦澤沒去洗鴛鴦浴。
這種時候,是男人就要hold,先把帶疙瘩的工作帽戴好,藍色小藥丸嗑好,酒調好,蠟燭點好,然後面朝黃土背朝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