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千山萬水總是情,就給十億行不行。”
王子衿道:“沒有,滾!”
說完,鑽被窩,給他一個後腦勺。
秦澤哼哼道:“吶,先禮後兵,你這麼不聽話,可別怪我在搬出家法了。”
王子衿撲哧一笑。
小赤佬的家法?
慫了吧唧的小赤佬能有什麼家法。
除了告白那一次,以及床上親熱時始終處於被動,王子衿向來以“大姐姐”自居。
她覺得,秦澤以後肯定是個妻管嚴,在女人眼裡,有能力的男人,又是妻管嚴,可以說是完美了。
王子衿從頭到尾把握著主動,哪怕在床上,她其實也掌握了主動,她沒做好開的準備,秦澤就不能通。
秦澤嘿道:“我的家法你見過,我經常在秦寶寶身上用。”
王子衿一愣:“什麼家法。”
“啪!”
勢大力沉的巴掌扇在王子衿的小翹臀。
她尖叫一聲,捂著小屁股,難以置信的望著秦澤。
他竟然打我?
他竟然打我?!
這麼漂亮可愛萌萌噠的女朋友,下的去手?
王子衿氣道:“你就算跪鍵盤我都不會原諒你的。”
秦澤蛋蛋一笑,揮舞起巴掌。
啪啪啪
啪啪啪
伴隨著響亮的巴掌聲和王子衿的尖叫聲,臥室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。
王子衿起先是反抗的,就如同秦寶寶那樣激烈的反抗,但閨蜜倆都沒法逃脫屁股被揍開花的命運。
“給你,都給你.....”王子衿求饒道。
秦澤罷手。
王子衿在被窩裡踹他一腳,怒道:“你滾,你一點都不疼我。”
秦澤板著臉,“懂事,我先出去了。你睡吧。”
他怕再待下去,自己又軟了。
哇哈哈哈。
我終於在子衿姐面前硬了一回。
女人一天不打上房揭瓦,古人誠不欺我。
槍桿子裡出政權,主席果然不欺我。
秦澤花點心思,軟磨硬泡,這事兒最後也沒問題,蘇鈺那邊就不說了,向來是他做主。
王子衿可能會傲嬌一陣子,但秦澤有自信能從子衿姐這裡磨到資金。
但偶爾想一想,我可是要做海澤王的男人,一直軟下去,也不是個事兒。
事實證明,我果然是能成為海澤王的男人。
前腳剛踏出房門,手機就響了。
來電顯示:舅舅。
大晚上的,舅舅打我電話幹嘛。
秦澤接通:“喂,舅舅,什麼事。”
“阿澤......”許光聲音古怪,“我這邊出了點事。”
“你又整什麼么蛾子了。”秦澤拔高聲音。
這貨不是拿著那十幾萬去賭博,又欠了一屁股債了吧?
“這個,這個......”
似乎難以啟齒,許光猶豫了很久:“我就是幫助生活貧苦的女人改善經濟時,被警察給抓住了。”
電話那邊傳來幾聲嗤笑。
秦澤:“......”
我特麼的,第一次聽見有人把嫖(河蟹)娼說的這麼清新脫俗。
秦澤肝疼的厲害。
秦澤壓抑著怒火:“你這是讓我把你撈出來?你在哪個派出所。”
許光道:“這個你來不行,要讓你舅媽來。我是沒臉打她電話了.......”
那邊壓低聲音:“阿澤,你快幫舅舅想想辦法,這事兒被你舅媽知道,她鐵定跟我離婚。你忍心看著舅舅妻離子散嗎。”
秦澤怒道:“該,全特麼你自己作的。”
許光辯解道:“我是有原因的,就我幫你看廠子那事兒,前段時間相中一個,在佘山那邊,考察了幾次,裝置也挺新了。人家呢,打算融資,不想賣。這中間我可沒少應酬啊,今晚正好帶人家去玩玩......誰想就栽了。我以前可很少做這種事的,要不是為了你......”
秦澤半天無語。
是是是,您嫖(河蟹)娼是為了我,辛苦您啦。
侄兒感激不盡。
許光道:“你快點來,我還關在小黑屋裡呢,現在警察不在身邊,老舅我長話短說,你趕緊讓舅媽過來把我贖回去。我怕派出所過會兒通知你舅媽。”
阿西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