豈不是緋聞滿天飛?
“你能掰斷嗎?”王子衿期待的問。
“我肯定掰不斷啊。”秦澤義正言辭。
說話的同時,他可勁兒的欺負子衿姐,讓她傲嬌的小皮球在自己掌心變化出各種不同形態。
三井果然有大覺悟,玩球是每個男人的夢想。
“那怎麼辦?”王子衿帶著哭腔。
“別急,明天我去物業那邊借鉗子。”秦澤道。
“不能帶人上來哦。”王子衿不放心的叮囑。
“那你先告訴我,手銬到底怎麼來的?”
“你煩不煩,睡覺了。”王子衿心虛,索性就裝的刁蠻些,反正刁蠻任性是女朋友的專利,偶爾學一學嚶嚶怪也是極好的。
就知道小赤佬不好糊弄。
另外,櫃子裡的那盒東西,明早就扔了吧。
王子衿對這東西已經有心理陰影了,籃球場那麼大的陰影面積。
以後也絕對不會接受這些東西的。
做為刁蠻任性的妥協,她沒反對秦澤的使壞,只是在秦澤手滑入睡褲時扭動幾下,表示抗議。或者被他撩的渾身發軟時再扭幾下抗議。
但抗議效果微乎其微就是了,被束縛的她根本無法反抗,就像被惡霸搶回家的黃花大閨女,只能任其輕薄。
與良家不同的是,王子衿感覺還蠻舒服。
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,王子衿醒來時,窗外的天色暗沉沉,床頭的檯燈散發昏暗的光芒,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。
她是累醒的,你能想象雙手擰在背後的睡姿嗎?
側身睡,不消片刻,手臂就被壓的又酸又疼。
躺著睡……這個完全沒法睡,手疼不說,背還鉻的慌。
趴著睡,哎呦,老孃的脖子都斷了。
王子衿在不斷變幻的睡姿裡,頑強的睡了兩個小時,現在是凌晨四點半。
她本想叫醒秦澤的,但想到他醒了也沒用,最多就是兩人一起熬,還不如讓他多休息。
昏黃的檯燈光暈裡,王子衿聽著他的呼吸聲,凝視著秦澤的臉發呆。
這張臉其實也沒帥到驚動黨,初見秦澤時,她就不覺得秦澤帥,不過很耐看。後來發現這小子竟然變帥了,但王子衿仍見過不少比秦澤更帥的男人。
好在她不算個顏控,不然就不會遇到他,就算遇到他,也未必是完璧之身。
王子衿挑男人是靠感覺的,看誰順眼,性格合的來,之後在慢慢醞釀,發酵,就像一罈老酒,時間越長,越香醇。
她對秦澤也確實是這樣,時間越長,越愛他。
有時候就覺得,嚶嚶怪那奇怪的弟控情節,應該也是源自於此。
因為嚶嚶怪也是日久情深的性格。
王子衿那麼高傲的人,秦寶寶那麼沒心沒肺的人,她倆能成閨蜜,也不僅僅是同桌那邊簡單。
肯定是因為性格合得來,理念相合。
但是,即便再日久情深,但“日”的物件也不該是弟弟啊,王子衿也是有堂弟表弟的。
王子衿覺得可能是嚶嚶怪太依賴弟弟,但又感覺哪裡不對。
她以前看過某本書,書上說,人世間最幸福的事,就是能在睡覺前、睡醒後,看到心愛人的臉。
王子衿就靠著秦澤的臉,抵抗著越來越痠疼的手臂。
五點半時,她的手機鬧鐘響了。
按照正常的生物鐘,這會兒她該醒來,陪著秦澤一起出去跑步,看朝陽升起。
鬧鐘聲對此時的王子衿而已,簡直就是救星一般,忍不住就想流下感動的淚水。
秦澤皺了皺眉,鬧鐘把他吵醒。
睜眼的瞬間,發現同床共枕的子衿姐目光黯淡的盯著他,嚇了一跳:“醒這麼早?”
“早什麼早,我就沒睡過。”王子衿心酸的抽了抽鼻子。
“??”
“怎麼睡啊,我都快疼死了,阿澤,姐姐好想死。”
今天王子衿撒嬌次數,趕的上平時一個星期的總和,秦澤很欣慰。於是他關切的問:“怎麼了?”
“疼,疼死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秦澤扶她坐起來,一邊撓頭,一邊摸她的臂骨。
昨晚他兩點半左右睡,現在五點半,自己也困的不行,迷迷糊糊的。
“痛痛痛......”王子衿倒抽一口涼氣。
不但痛,還發麻,就像蹲廁所蹲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