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走出去好長的距離。
“響你妹的響,市區不準鳴笛。”王子衿降下車窗罵了一聲,踩下油門,車子啟動。
回到家已經七點四十分,六點半離開公司,十幾公里的路,開了一個多小時,就問你怕不怕。
王子衿從小在京城長大,怎麼都習慣不了生活節奏快,堵車堵到你心煩意亂的大城市生活。
最大的夢想是有一天能和心愛的人浪蕩天涯,四海為家,靠雙腿踏遍祖國的大好河山。或者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居住,面朝大海春暖花開。
嗯,文青病犯了,她自己也知道。
王子衿回到家,富麗堂皇的客廳,如繁花簇錦般的水晶吊燈亮著,但客廳裡沒有人,空氣中飄著濃郁的香氣。她換上拖鞋進屋,轉頭四顧,看見秦澤站在陽臺外,手裡拖著一件藍色文胸,目不轉睛。
秦澤表情煩躁中帶著鬱悶,指尖夾著半根菸。
他剛才收衣服的時候,嘴裡咬著煙,不小心把姐姐的文胸燙出一個洞。
這件內衣他記得是自己陪姐姐買的,好像花了幾千塊,記不得是什麼牌子。
他這一燙,幾千塊打水漂了。
不知道姐姐會不會罵他。
“你在幹嘛?”王子衿走到陽臺邊,面無表情。
“啊?”
“啊什麼啊,你手裡拿著的什麼。”
“這是......大胸之罩。”
王子衿的包包當場就砸過來。
秦澤躲開,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,懊惱道:“一時不慎,燙了個洞,反正在裡面,也不礙事,就是姐姐不知道還願不願意穿。”
王子衿搶過文胸,沒好氣的道:“走開啦,衣服我們自己會收。”
秦澤:“......”
姐姐,您什麼時候收過衣服?
秦澤從廚房端出晚飯時,王子衿正抱著疊好的兩堆衣服走向房間,緊身的套裙包裹著不算豐滿的小屁股蛋,扭的很有韻味。
“你姐呢?”王子衿站在桌邊,兩菜一湯,沒有小雞燉蘑菇。
“拍廣告去了,晚上不回來吃飯。”秦澤端著兩碗飯,推給王子衿一碗。
吃完飯,他們坐在沙發看電視,秦澤伸手去摟王子衿的腰,王子衿看他一眼,任他摟著。
電視播的是抗戰片,講述的是小日本鬼子可歌可泣的逃難史。炎黃華夏,人傑地靈,個個都是手撕鬼子的好漢,日常躲子彈,蛇皮走位。飛鏢擋子彈,手榴彈炸飛機,迫擊炮炸碉堡。
鬼子們憑著頑強的精神,不屈的意志,歷時十四年,終於逃離華夏,返回故鄉。
秦澤特麼都被鬼子們的精神給感動了。
“子衿姐,你爺爺不是打過抗戰嗎?你爺爺有沒有這麼6?”秦澤哈哈道。
“打過抗戰的是我太爺爺,不是我爺爺。”王子衿白眼道。
“你太爺爺一定是武林高手。”秦澤挑起大拇指。
“才不是,小時候我經常聽爺爺說那段往事,島國的軍隊可厲害了,不管是戰略、軍隊素養、作戰能力,都不是國軍可以比的,更不是我黨能抗衡的。勝利是靠人命堆出來的,再就是後來老鷹的“轟”一下,島國才徹底投降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啊。”
其實秦澤都知道,他就是想借此開個話題。
“子衿姐,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?”鋪墊差不多後,秦澤扯到了正題上。
王子衿靈動的眸子,凝視他很久,“沒事。”
也不好直接問:你還是處男嗎?你和女人上過床嗎?
“真的沒事?”
“有。”
“......請說。”
“阿澤啊,你是不是對姐姐很有意見?”
“子衿姐何出此言吶。”
“會不會覺得我很矯情?”
“不會啊。”
“哦。”王子衿應了一聲:“那我覺得自己沒問題了,現在,問你個話,你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嗎。”
“這要看哪方面了。”秦澤鎮定道。
“各方面!”
“沒有。”
王子衿定定看了他半晌,再次點頭,“哦”。
她試圖從秦澤眼裡看到心虛和驚慌之類的情緒,但是沒有,小赤佬眼神不要太坦蕩。
王子衿暫時打消疑竇。
情侶間無聲的交鋒,以精通演技的秦澤勝利告終。
秦澤摟著她,繼續看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