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。
秦澤和王子衿日常晨跑,氣候已然初夏,七點多的太陽豔麗火紅,跑了半個多小時,渾身大汗。
夏天是鍛鍊減肥最好的季節,也是最容易疲憊的季節,光是日漸灼熱的太陽就能讓大部分人望而生畏。
兩人坐在公共長椅上,各自用掛在脖頸的毛巾擦拭汗水。
王子衿擰開保溫杯,喝了一口,再遞給秦澤。
秦澤渾身出了一層細密的汗,臉不紅氣不喘,接過保溫杯,抿了一小口,嘴唇上似乎還殘留著姐姐唇瓣的香甜。
秦澤望著蔥鬱的灌木叢發呆。
昨天姐姐當然沒叫他爸爸,也沒對秦愛莉的稱呼做出什麼羞澀反應。反倒是很惱怒,說,叫你個大頭鬼,兩隻柔荑揮刀砍了他一連串。
人家小情侶間玩情調,頂多就叫哥哥,哪有叫爸爸的。
哥哥也不行,哪有叫弟弟做哥哥的,她姐姐的尊嚴放哪裡?
她是那種只會嚶嚶嚶的姐姐麼。
但心裡的惱怒還沒宣洩完,秦澤攬臂箍住姐姐的腰,含住淺色唇瓣。秦寶寶當即嚶嚀一聲,癱軟在弟弟懷裡。
姐弟倆站在及腰的溫水中,對拼吻技長達十幾分鍾,數次歇息,兩人都激動的不行,他倆拍戲的時候有過很多次真槍實彈的吻戲,但都比不上在家裡偷偷摸摸的練吻技來的刺激。
事後,秦澤縮在水裡不肯出來,君子藏器於身,一條大褲衩已經擋不住它的絕世鋒芒。
好在姐姐羞的不行,臉頰緋紅,媚眼如絲,低頭,看著盪漾的水波不說話,沒注意到他的窘態。
“你姐估計上火了,早上我看到她嘴腫的。”王子衿說:“回頭你給他燉點降火的湯,或者茶。”
難得的,秦寶寶起了個大早,頂著兩黑眼圈,兩片唇瓣腫了一圈。
想來昨晚很難熬吧。
“她那不是上火,是摩擦起火。”秦澤說。
“啊?”王子衿茫然。
“隨口一說,子衿姐,我們回去吧,以後五點起,七點結束晨練。”秦澤終止話題。
王子衿乖順的點頭:“我以後我十點之前就要睡覺啦。”
懂的保養自己的女人,都會一套規律的作息時間,王子衿和姐姐一般十一點前就得入睡了。
吃早飯時,姐姐一直低頭,不敢和秦澤對視,目光偶有觸碰,立刻移開,粉面微紅。
王子衿那麼精明的人兒,又朝夕相處,眉頭一皺,發現事情並不簡單。
“寶寶,你怎麼不說話。”她問道。
“我幹嘛要說話。”秦寶寶翻一個嫵媚白眼。
桌底下,白嫩圓潤的腳丫子不安的動著。
“神經病,一大早脾氣這麼衝。”王子衿不悅道。
“要你管。”秦寶寶撇嘴。
這時候,本該站出來和稀泥的秦澤低頭喝豆漿,竟然不聞不問。
王子衿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秦寶寶。
秦寶寶心虛的要死,昨天不但被親的死去活來,該摸的地方也差不多被摸了個遍。
當時,在溫熱的水池裡,她雙腿勾在秦澤的腰,一雙纖細雪白的藕臂纏著他脖頸,被吻的嬌喘吁吁。
而秦澤左手拖著她的臀,右手更厲害了,單手抓球,穩如泰山。
兩人都沒太大的心理負擔,只是如初戀般的悸動。
此刻,見王子衿疑惑的目光,秦寶寶做賊心虛,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很有氣勢的話:“王愛莉,叫爸爸。”
“噗!”
秦澤一口豆漿噴出來。
王子衿:“??”
“嗆到了?”
“怎麼了?”
兩位姐姐茫然不解的看過來。
秦澤:“......秦獨秀,你別皮。”
見鬼了,昨晚那情不自禁的話,一定會成為他的黑歷史。
王子衿蹙眉:“什麼王愛莉。”
秦寶寶頓時看向秦澤。
秦澤心好慌。
“姐姐的意思,應該“愛你”,對不對。”秦澤靈機一動:“我姐就是矯情。”
秦寶寶“哼”一聲,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臉上揚起一個愉悅的笑容。
王子衿“哦”一聲,探手,在秦寶寶頭上摸了摸:“我也愛你。”
秦寶寶此時心情正好,懶得計較“笑摸狗頭”的忌諱,輕輕哼一聲。
見狀,秦澤暗暗鬆口氣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