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資是衝著他來的,他屬於標誌物,見到他,經紀人才會安心。
遺憾的是,幾個經紀人名字都很平庸,沒有阿賓和白捷驚豔,秦澤本來期待會不會遇到侯龍燾和紫筠什麼的。
中午讓副總裁兼秘書的蘇鈺幫他點了份外賣,兩人在秦澤辦公室吃起來。
蘇鈺吃飯很優雅,低著頭,小口小口,從秦澤這個角度看,她的睫毛特別濃密,睫毛怪似的。
“你能不點湘菜嗎?”秦澤替她撩起長長的劉海,攏到耳後,免得掉進飯菜裡。
“那明天我點本幫菜。”蘇鈺臉蛋微紅。
“還有件事,”秦澤抽出一張紙巾,擦了擦嘴,準備來一根事後煙,不,飯後煙,“你能別跟我姐吵架嗎,現在你們也沒怎麼打遊戲了。哪來那麼大仇恨。”
蘇鈺撇嘴:“我看她不順眼,她看我不順眼,就這樣唄。不吵架也行,除非你讓她跟我道歉。”
開什麼玩笑,我去說這話,你是好了,估計我姐就炸了。
這輩子都別想麼麼噠。
他想,其實蘇鈺還是想和秦寶寶吵架的,這種怒刷存在感的操作,蘇鈺最拿手了。她揪著秦寶寶不放,吊打的恥辱是原因之一,還有就是抖m屬性的爆發吧。
缺愛的抖m,無時無刻不想刷自己的存在感。
正如那句歌詞:人潮內愈文靜愈變得不受理睬,自己要攪出意外......
“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......”
秦澤擱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,蘇鈺探腦袋過來,看見來電顯示:老姐!
“姐。”秦澤接通電話。
“阿澤,許悅在學校被人欺負了。”親寶寶的語氣有點焦躁。
“怎麼回事?”秦澤愕然。
“就是被幾個女同學欺負了唄,媽剛才打我電話說的,不是一次兩次了。學校裡有幾個女生總欺負她,這次情況比較嚴重,腦袋破了,剛在醫院包紮好。舅媽去她們學校找老師理論,但好像打人的女生有點關係。具體情況電話裡說不清楚,我過來接你,咱們去學校看看。”
頓了頓,姐姐嘆氣道:“舅媽也不容易,家裡沒個男人撐著。”
秦澤結束通話電話,皺著眉頭。
許悅是他表妹,舅舅的女兒。遇到這種事本該男人出面,可他舅舅有點不靠譜。舅媽肯定打電話給姐弟倆老媽,老媽又打電話給秦寶寶,然後秦寶寶打電話叫他一起去解決。
“怎麼了。”蘇鈺問。
“一些家事,泰......蘇鈺,我待會有事出去一趟,今天就不回公司了。”
校園暴力!
四個字在他腦海浮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