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澤心頭沉甸甸的,為什麼我是鬱結控這件事,大家都知道了。(諧音)
是什麼時候被李東來那小子看透的。
這種羞射的私事,可不像“我長的帥”那樣,看一眼,就人盡皆知。
我明明偽裝的很好呀,我都很久沒和姐姐麼麼噠了。
“何出此言吶,姑娘。”秦澤“哎”一聲。
陳清袁癟著小嘴:“李東來說:不喜歡你,可能是單純的不喜歡這一款,但不喜歡我妹又不喜歡你,說明師傅的口味不在你們這群少女身上嘛。”
陳清袁又道:“他還說:你們想想,秦寶寶是他姐,一個長期生活在珠穆朗瑪峰的人,突然來到大草原,他會適應嗎?”
這徒弟我看還是清理掉吧,總感覺他真相了。
話說回來,我鬱姐控的毛病,什麼時候開始的?我自己完全沒擦覺到啊。
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。”秦澤伸手,想拍她肩膀,想想還是算了。
“你真的不是我喜歡的型別。”他說。
陳清袁儘管早已察覺秦澤的暗示,仍然有些沮喪,微微低頭,難過了幾秒鐘,她重新振作,驕傲的一挺胸:“有朝一日,我也會長成你喜歡的那種女人。到時候你會接受我嗎?”
小姑娘撐死了A,再挺,也挺不出動人的風景。
“不會的。”秦澤搖頭。
陳清袁泫然欲泣,委屈道:“為什麼?難道那時候,你已經變成媽媽控了麼?”
這小姑娘是不是島國的教育片看多了?
秦澤哭笑不得:“那時候,我就成loli控了。你想啊,現在我還年輕,所以對是鬱結控,等你長成鬱結,我已經是大叔了,大叔就應該喜歡loli才對,不然怎麼叫怪蜀黍呢。按照心理學角度分析,是因為吃多了某種事物,會想著換換口味。”
小姑娘當場石化。
沉默片刻,她猛一抽鼻子,帶著哭腔說:“我知道秦哥你在騙我,你只是不想拒絕我讓我傷心,你是個很體貼的人,明明第一次見面,你可以不管我的,可你還是站出來了。你也沒必要特別跟我說那句話,可你還是說了。我知道,都是為了我好。”
你喜歡我是因為我體貼嗎?
行,我改!
除了長的帥我沒法改,其他的統統改。
“我知道,我這樣的小女生,在你們眼裡是很可笑的,你們喜歡大姐姐,因為她們活兒好,因為她們會跟你們搖床,我上網都查過的。可是,可是明年我也成人了呀。”
臥槽!
陳清袁你醒醒,亂七八糟的東西別看太多呀,你還小,請你把剛才的話撤回。
“你不要無限制展開嘛......”
陳清袁用力搖頭,“我知道自己在你眼裡微不足道,我這種什麼都不會的小女孩在你眼裡沒有任何吸引力。”
她頓了頓,流下一滴淚:“可秦哥你知道嗎,在我眼裡,你是一道風景。我可望不可即的風景。我只能遠遠看著,被美麗的風景吸引、痴迷,卻永遠只能看著,看著你的世界裡只有鬱姐,沒有我們這種小女孩的容身之處。”
談話到這裡,已經變成陳清袁的獨白、傾訴。
這些話想必憋在心裡很久了吧,簡訊裡不好說,電話裡更不敢說,好不容易逮住秦澤,怎能不一吐為快。
秦澤默默聽著,不再插言,權當是陪著小姑娘悲春傷秋了一把,該說的話我已經說了,好人卡都發出去了,你這麼固執,我能怎麼辦。
時間能紫了葡萄,黑了木耳,自然也能撫平少女青澀的愛情中受到的創傷。
那就交給時間吧。
這麼多大帝都被時光斬滅了,難道還斬不斷你一個小姑娘的青絲?
“我說完了。”陳清袁抽了抽鼻子,溼潤的眸子凝視他:“秦哥,在我長成鬱姐之前,你能不結婚嗎?”
秦澤:“......”
陳清袁紅著臉,輕聲說:“結婚了也沒事,可以離嘛。”
秦澤:“......”
你們蛋蛋後的思維,比我九零後還奇葩。
............
另一邊,王子衿和舅媽剛踏出行政樓,身後一聲大喊:“球都麻袋!”
校長站在樓梯口,氣喘吁吁,露兩個大鼻孔,抬手做挽留狀。
王子衿笑眯眯的回頭,“哎呀,校長,您別送,別送。”
校長從樓梯上跑下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