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寧憋了半天,怒道:“為了德瑪西亞。”
秦澤笑呵呵:“騷年,看來你對大寶劍很熟悉啊,改天和姐夫交流交流?”
王子寧翻白眼,懶得理他。
秦澤納悶道:“子衿姐,你這弟弟,莫非也是姐控?”
王子寧氣道:“姐......”
王子衿從後視鏡裡斜眼秦澤:“為什麼“也”?”
秦澤一愣,好像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。
高中生王子寧恨恨磨牙,他要是年紀再大點,閱歷再深點,就得聽出姐姐的話裡機鋒,然後他在聰明點,就該明白一些不得了的,要打斷腿的秘密。
但他目前還只是一個比普通高中生多點城府和手段的心機boy,這也是王老爺子說他有靈性,卻說王子衿將來能扛起王家旗的原因。
堂姐小學就已經出類拔萃的手段和心機,他到高中才顯露,中間差了十萬八千里。
秦澤對這趟北京之行,還算滿意,原本做好在王家備受嘲諷的準備,沒想到只是不大不小的冷遇,雖然王爸爸和王媽媽都沒怎麼搭理他,但他堅信自己偉岸挺拔的身姿已經牢牢印在他們心裡,渾身上下透著“我是你們女兒的男人”這樣的資訊。
和妻子孃家關係不好的人多了去了,比如秦建章老同志,不過他秦澤想必是沒機會在老丈人面前嘚瑟。
約好的地方距離有點遠,在城郊,某個類似度假山莊的休閒會所。
京城的格局,如果從高空俯瞰,道路呈正方形,六環套五環,五環套四環,四環套三環,三環套二環。
不顯山露水的奧迪在駛入會所,停好車位,三人開門下車。
王子衿道:“這家的茶葉很齊全,凡是外面能叫出名的牌子,這兒都有,還有自己做的花茶,味道也不錯。平時週末來這裡喝個茶,健個身,比較悠閒。還有泳池呢,不過我從來沒下過水,不習慣穿泳衣。”
這點她和姐姐倒是很像,女人的話,長的漂亮,沒有太強的虛榮心,都不喜歡招搖過市。
像王子衿和姐姐這樣的大美人,穿泳裝出來,男人可不是貼不得把眼珠子貼上去嘛。
這種體驗很糟糕,要不然也不會有“你瞅啥”的典故。
剛下車,就看見不遠處一個姑娘朝他們招手。
這姑娘秦澤還認識,來過滬市一次的張靈,青春活潑的少女,有點心機和城府,曾經揚言如果秦澤繼續勾搭王子衿,就整死他和秦寶寶。
王子寧心花怒放,迎上去。
張靈俏生生的站在遠處,等他們走進,喊道:“子衿姐。”
王子衿“嗯”一聲,態度冷淡。
張靈吐吐舌頭,“子衿姐,大家在那邊的草地等你呢。”
今日陽光正好,休閒會所的南邊有一塊大草坪,碧油油的草兒折射出七彩的陽光,草坪上建一座座白色遮陽亭。
在這兒燒烤的人不少。
其中有一個亭子,聚了十個可以在京城橫著走的年輕人,會所的經理親自招待,端茶倒酒,還負責燒烤。
但被這群二代們打發走了,這年頭,長輩們都在提倡親民,不搞特殊,他們也得緊跟父輩步伐不是,哪怕只是做做樣子,而且,都奔三的人了,又不是無法無天的十八歲年紀,真心不喜歡錶現的太與眾不同。
看見王子衿,他們臉上露出笑容,趙鐵柱一路小跑迎上來,不愧是女王座下的頭號走狗。
“子衿姐,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。”趙鐵柱諂媚道。
王子衿揮舞手,虛扇兩個巴掌:“滾一邊去,回頭找你算賬。”
王子衿跑去和許久未見的閨蜜擁抱,秦澤和趙鐵柱落在後面,閒聊。
“鐵柱哥,活的不開心?”秦澤道。
“哎,別提了,一失足成千古恨。”趙鐵柱嘆道:“這次怕是要大出血。”
“怎麼回事。”
“喝醉酒了,腦子亢奮,就和他們吹牛,說在滬市坑了子衿一把。”趙鐵柱捂臉:“喝酒誤事啊。”
“你能在豬一點嗎?我差點被子衿姐咔嚓咯。”秦澤也捂臉。
“聽你這麼一說,我就平衡了,哈哈哈,有難一起當嘛。”趙鐵柱幸災樂禍。
“呵呵,我三言兩語就讓子衿姐原諒我,並且把鍋甩給你了。”秦澤冷笑。
“日你哦。”趙鐵柱怒道。
“古人螳臂擋車,你是繡花針怒懟大鐵棒。”秦澤不屑道。
說著話,他倆走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