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秦澤把姐姐壓在沙發上摩擦,狠狠摩擦,拖鞋甩掉不說,小肚臍都露出來了。
心滿意足的秦澤進廚房洗菜,準備做晚飯,留下秦寶寶躺在沙發上,衣衫凌亂,胸脯起伏。
鎖舌咔嚓,王子衿下班回來了。
她換好拖鞋,瞅一眼死魚般的閨蜜,“怎麼了,鬼子進村啦?”
沙發上的秦寶寶,衣衫凌亂,頭髮凌亂,一隻褲腳卷著,一隻卻套住了腳丫,蕾絲襯衫皺成一團,掀到肚臍眼上方,曲線柔美的小腹露出。
秦寶寶嚶嚶嚶的哭道:“阿澤又欺負我,我要買房子,我要搬出去住。”
王子衿喜色浮動:“好呀,我支援你。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支援。”
秦寶寶刷的坐起身,拉好衣服,板著小臉:“我開玩笑的。”
腳丫子踢在閨蜜屁股蛋上,“廚房洗菜去,肚子餓了。”
王子衿弓步,前傾,一手刀砍在秦寶寶腦瓜上,報復回來,然後逃進廚房。
王子衿把廚房的門關上,沒關實,關實的話,外頭的小賤人就會起疑心,沒準會進來,不關實,就沒事,這叫做虛虛實實。
因為王子衿知道,秦澤肯定要佔自己便宜。
果然,秦澤摟著王子衿就是三分鐘的吻戲,吻的子衿姐嬌喘不已。
“別鬧,你姐姐在外面呢。”王子衿雙手推在秦澤胸口,“曹兵想對付你?”
“你怎麼知道?”秦澤一驚。
“鐵柱都跟我說了。”王子衿道:“順便讓他查了一下,曹兵是裴南曼的前夫,對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意氣用事,說不上好壞,男人要沉穩不錯,但不能丟了意氣。”王子衿眨眨眼:“只要你和裴南曼沒姦情,姐姐就支援你。”
“我要說我和曼姐是朋友,你是不是要說“你說的很有道理,但我不聽”?”秦澤翻白眼。
其實沒系統的任務,這件事他肯定縮了,曼姐有心教訓前夫,他最多幫忙出力,而不是“放開你的前夫,讓我來”這種狀態。
“你怎麼知道。”王子衿吃了一驚,撅著嘴:“你都這麼瞭解我了嗎?那......”
她感覺自己有點小心機,會不會惹他不喜?
“因為秦寶寶也這麼說,她像是媽媽一樣,把我看的死死的。”秦澤說。
這樣的話王子衿就放心了,就像“反正大家都是心機表”這樣的心理。
至於閨蜜對弟弟變態般的掌控欲,其實是心裡缺乏安全感的表現,她王子衿都看出來了,一個如今身價二三十億的男人,如果真的按捺不住騷動的心,誰攔得住?但秦澤卻一直當著鹹魚,跟別的男人一樣,亂七八糟的小心思或許有,可他不會像那些男人一樣,沉迷在聲色犬馬裡。
年輕有為到足以吊打那些所謂的十大傑出青年的人,卻當了二十三年的鹹魚,在自己之前,連個像樣的女朋友都沒有,說出去簡直不可思議。
這份毅力,或者說倔強,是王子衿最欣賞他的地方。
“阿澤,告訴你一個。”王子衿低聲,喃喃道:“其實,我是你的粉絲。”
秦澤緊緊摟著她的纖腰,附耳,嘿嘿笑道:“子衿姐,我想艹粉。”
一巴掌輕輕打在他腦瓜,王子衿嗔道:“做菜去,笨蛋!”
吶,鹹魚又在口花花了。
說起來,他除了第一天主動摸進來抱走自己,然後再也沒有類似的舉動。
子衿姐好糾結,又鬆口氣,又失落。
說不定哪天等她適應節奏了,感覺火候到了,是她啪鹹魚,不是鹹魚啪她。
被一條鹹魚啪了。
啪了一條鹹魚。
好難選。
......
風平浪靜的日子過了三天,投資公司的賬戶第二天就解凍了,是趙鐵柱的手筆。
李薇的封殺也沒到來,是王子衿暗中運作。這些小事,都不需要求他父親,王子衿在滬市待了三年,拜訪她父親的“叔叔伯伯”,哪個不認識王家的小公主。
但昨天接到裴南曼的電話,從她口中得知,前夫哥連夜趕回北方處理事情去了。
“聽說北方那邊的灰色產業,一天之內封了七七八八,嘖嘖,他現在估計焦頭爛額,秦澤你怎麼做到的?”裴南曼驚奇。
“我的能量超乎你想象。”秦澤如此回應。
“你們的生意,沒有交叉地帶,他想搞你,只有從官面入手,但在滬市,咱們有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