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跟他廢什麼話,他要不識抬舉,咱們就.......”
“咔嚓!”安靜的包間裡,忽然就響起一聲清脆的聲音。
“不好意思,這杯可真脆。”秦澤漫不經心的骨瓷杯的碎片丟在桌上。
曹兵眼皮狠狠跳了跳。
六名大漢:Σ(?д?lll)
這是骨瓷杯啊,雖然脆,但它同樣很堅硬,非常堅硬,一隻手就給捏碎了?
曹兵和馬仔們都是混江湖的,都有幾手硬把式傍身,他們從沒見過有人的握力能把骨瓷被捏碎。
是錯覺?
是假貨?
剛剛其實是道具,不留神的時候,被這小子掉包了?
這時,秦澤端起蘇鈺面前的骨瓷杯,手掌無聲發力。
“咔嚓!”
骨瓷杯又碎了。
茶水順著他的手掌灑下,或者流進他袖口。
曹兵:“.......”
六名大漢:▄█?█●給跪了
蘇鈺:(?w?)~??
“想玩的話,劃下道來,咱們現在過過手怎麼樣。”秦澤冷笑。
曹兵和他的馬仔們沉默了。
有個傢伙還嚥了咽口水。
有個傢伙腿軟了。
“北方那邊,你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,滬市,我的地盤。”秦澤嗤笑道:“官面上的人脈,我肯定比你更多,碰過兩次壁的你心裡清楚。還有曼姐幫忙,白的你玩不過我。你要下黑手,打陰槍,大不了我跑北方一趟,把你給宰了。你骨頭是不是比杯子還硬?然後,玩金融我比你在行,你確定自己保得住三家上市公司?這段時間,銀行那邊的電話應該把你辦公室的座機打爆了吧,你還是想想怎麼籌錢抵押吧,三家公司,夠你忙的了。”
曹兵沉默。
秦澤起身,繞著桌子走過去,拍了拍前夫哥的肩膀。
六個大漢,臉上不約而同浮現出悲壯的神情。
秦澤低聲道:“最後,我也警告你,誰都有家人,別以為就別人穿著鞋,把自己腳上的鞋給忽略了。你兒子才六歲大,對吧。”
不管曹兵當年是什麼狠角色,他既然想洗白,打拼出諾達的家業,就註定他不敢魚死網破,心不夠浪,手就不會黑。剛才那番話,其實就想嚇唬他秦澤。
曹兵額頭青筋跳動,腮肌鼓起,很是掙扎了一番,最後,他抬眼,凝視眼前讓他陰溝翻船的年輕人。
“我錯了!”他說。
下一刻,秦澤腦子裡,就收到了系統任務完成的提示。
鬆了口氣,如果前夫哥頭太鐵,他就考慮把他暴揍一頓,然後逼他認錯,這樣他會很麻煩,說不定就要讓曼姐出馬幫自己擦屁股了。
“早該識相了嘛。”秦澤笑道:“行,你那點股票,我就先握著,等股市塵埃落定,再出手。”
“蘇鈺,咱們走!”秦澤大步離開包間。
但蘇鈺沒跟上,蘇鈺和曹兵打過幾次照面,深知閨蜜有多煩這個前夫,往常看到曹兵,蘇鈺最多惡狠狠的瞪眼,用眼神殺死她。畢竟她連秦寶寶和王子衿都怕。
不過今天有秦澤做她背後的男人,她膽氣格外的壯。
只見蘇鈺大步走過去,把自己頭頂那隻心愛的帽子摘下來,“啪”一聲,給前夫哥戴正。
“以後別纏著曼姐,哼!”
說完,膽氣也用完了,扭頭就跑進秦澤懷裡。
秦澤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