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澤看不懂了,幾個意思啊,你讓手下的嘍囉挑事,還觸我逆鱗,不就是想激怒我,然後修理我嗎。可他沒想到,張明玉竟然公開道歉?
莫非裡面還有更高深的坑......
“不好意思,都是誤會,我這朋友就這樣,說話沒分寸,既然你也打他了,不如就這麼算了吧。”張明玉誠懇道。
秦澤一時間摸不透張明玉的套路,冷著臉不說話。
張明玉心裡一涼,這是要玩死我的節奏啊。
他肯定懟不過秦澤的,除他老子那一級的大佬,可他老子不會因為他的一些意氣事,就和別人兩敗俱傷的死掐。在張明玉看來,那些打了小的來了大的,打了大的來了老的,然後一批批被打臉或者幹掉,成為主角的經驗值,太特麼low逼了。
正常人撞一次牆,第一反應是躲開,撞兩次牆已經是蠢貨了,非要用頭把牆撞塌,這腦袋和棒槌有什麼分別。
“秦哥,你高抬貴手......”張明玉說出了這輩子最羞恥的話。
大丈夫要能屈能伸,能縮能長。
他這樣告訴自己。
“想事後玩陰的?”秦澤冷笑。
“不,完全沒有這個意思,”張明玉辯解道:“真的是誤會,我朋友心直口快,做事比較張揚,我替他道歉。”
“那你還挑釁我。”
“我從頭到尾就說了一句話。”張明玉委屈道。
“......”
半天,秦澤憋出一句乾巴巴的話:“以後還是朋友。”
尷尬到難以呼吸。
“這是我見過最low逼的裝逼了。”系統冷不丁的嘲諷一句。
“有你low逼?”秦澤撇嘴。
它也就沒實體,不然秦澤就給它一發斜眼凝視。
“宿主你這個人吧,就是不會說話,不然你的鐵棒也不會成天硬邦邦,就是打不著女妖精。”系統諷刺他一句,潛水了。
秦澤:“......”
這年頭特麼連繫統都辣麼有個性?
還是隔壁震驚大佬的系統乖順,從頭到尾不說一句廢話,默默奉獻。哪像外頭的妖豔賤貨,有逼系統犯賤的,有潛水四十年的,有和主角對噴嘴炮的,還有一個更極品......被踢出群的。
張明玉帶著小夥伴走了。
店裡的銷售員和客戶經理全程懵逼。
張明玉一夥人離開4s店,坐進自己豪車裡,張明玉降下車窗,鬱悶的抽菸。
好險,幸好秦澤沒跟他死磕,不然道歉是沒用的,還要給當場表演“給大佬低頭”、“大佬腿上求掛件”等恥辱舉動。
“明玉,你慫什麼慫啊,打不過他可以報警,咱們佔理的,而且那方面也有關係。”小夥伴捂著肚子,臉色仍舊蒼白。
“少特麼扯犢子,就你有關係,他沒關係?”張明玉罵道:“人家是本地人,你一個外地佬,他有一百種辦法讓你待不下去,你卻無可奈何。”
“我不服。”小夥伴怒道。
“甭管你姓龍還是姓趙,你都得認栽。你那點家底我還不知道?現在我都惹不他。”張明玉道:“光憑他短短半年,開了一家投資,一家娛樂公司,這可不是光有錢就能辦到的,他後面有人。”
小夥伴沉默。
張明玉又道:“有本事的男人不可怕,最多鳳凰男,但有本事的男人,後面還有人,咱們還是少惹了。”
“這樣的人,你以前是怎麼惹上他的?”小夥伴問。
張明玉用力吸一口煙,再用力吐出,目光悲傷。
當年在大明湖畔時,他還是一條鹹魚。
噠噠噠......
清脆的高跟鞋靠近,蘇鈺從洗手間方向返回,腰肢款款。儘管冬天穿的厚實,蘇鈺的身材仍舊給人眼前一亮,尤其大腿和臀部曲線,因為個頭高挑的緣故,尤為誘人。
秦澤看了眼腕錶,朝她招手:“怎麼才回來,你剛才錯過一場好戲。”
秦澤埋怨的語氣,如果剛才蘇鈺在就好了,她可以假扮自己的女朋友,這樣裝逼才過癮。
今天真尷尬,裝了個low逼。
“什麼好戲?”蘇鈺眼波凝視。
“剛才碰到一個大學同學,和他的夥伴打了一架。”秦澤說。
“有沒有受傷?”蘇鈺吃了一驚,挨近秦澤,素手捧起他的臉。
“你弄溼我了。”秦澤腦袋往後一仰。
有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