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員工,中層管理都沒資格看。秦澤透過裴熟女的關係,打通了蘇鈺這一環。蘇鈺當然不樂意,但裴南曼說,他要看就給他看,一個小破公司有什麼機密不成,紅標頭檔案啊?
蘇鈺被閨蜜憋出一口老血。
秦澤瞅了美女總裁幾眼,這女人來大姨媽了還是吃錯藥了,脾氣這麼爆炸?
那小的只有告退了。
他當即離開,懶得多待,最討厭耍性子的女人,還是姐姐那種撒嬌賣萌的好。誒,我怎麼感覺自己又被某個女人套路了。
視線轉回螢幕,蘇鈺發現自己已經被對方切死,正在讀秒復活,而那個傢伙一口氣連破兩座防禦塔,推到高地後,一邊等待小兵支援,一邊原地跳舞:“死辣雞,一動不動,放棄治療了?”
“姐能打你十個。”
“以後看你上線一次,就虐一次。”
“求饒我都不接受。”
蘇鈺揚起滑鼠就往地上摔,在清脆的響聲中支離破碎。
mmp的。
下班後,蘇鈺開著她的紅色法拉利回家,並不是父親那棟別墅,而是公司附近的高檔公寓,從回國後問父親要來首付的錢,她就再也沒有回那個“家”住過一次。
現在,房貸已經還清,首付的錢她也打回父親的銀行賬戶,儘管老頭一疊聲的說不用不用。但她可以想象那個女人坐在一旁尖酸刻薄的諷刺。
法拉利停入地下停車庫,哪怕在這座高檔公寓裡,它也是最顯眼的一輛。法拉利的大紅色是一種經典,男女都合適。不過蘇鈺上一輛座駕是瑪莎拉蒂,和裴南曼一樣,但比裴南曼那輛要貴不少。她畢業回國那年,老頭送的。蘇鈺沒要,留在了別墅的停車庫裡。
掏鑰匙開門,她站在門口,深呼一口氣,臉上洋溢起小女孩般的甜美笑容:“我回來啦!”
房間裡空空蕩蕩,風從敞開的窗戶湧入,窗簾翻飛。
這套房子面積一百平米,一個人住略顯空曠。屋子的陳設很簡單,單一的傢俱,單一的生活用品,單一的女士拖鞋,讓那股若隱若無的孤寂愈發清晰。
蘇鈺自己絲毫不覺得有問題,回家了就好,在家的孩子心不慌。
回家的第一件事永遠是洗澡,然後泡一杯咖啡,穿著浴袍。
蘇鈺捧著杯子坐在電腦前,滑椅很大,她習慣性的把腳蜷縮在椅子上,開啟電腦,登陸游戲。
有人說人生苦短,但短暫的人生有時候也會格外難熬,不找點事情消遣,怎麼度過一個個寂寞的夜晚。
手機響了。
蘇鈺瞟向電腦桌上的手機螢幕,是老頭打來的。
“爸,”她接通電話。
“鈺兒,到家了嗎?晚飯吃過沒有?”
照例的關心。
蘇鈺嗯嗯幾聲,聽著老頭東拉西扯,不耐煩了,皺眉說:“爸,有話就說吧。”
電話那頭沉默片刻,“明天你哥來聚利上班,副總經理的位置留給他。”
蘇鈺感覺自己的心涼了一下,但還好,反正習慣了。
“你以最大股東的身份,還是父親的身份?”她冷笑說。
“這話什麼意思,爸永遠是你爸。”老頭說。
“年初的時候你怎麼說的?”蘇鈺模仿父親的聲音:“爸就你這麼個女兒,以後這聚利就是你的嫁妝。要多少資金爸都給,公司由你說了算。”
蘇鈺嗤笑一聲:“您年紀雖然大了,不至於這麼健忘吧?”
還是沉默,似在措辭,老頭子語重心長:“你剛畢業沒幾年,管理經驗和投資經驗都淺,而且國內市場和國外不同,爸是想讓你哥來幫幫你。給你把把關,這不總裁的位置還是你的嘛。”
“是看中股市大漲,來聚利分一杯羹了吧。”蘇鈺再次冷笑。
這話似乎觸到了老頭的逆鱗,他怒氣衝衝:“你怎麼說話的,一家人不說兩家話,都是親兄妹。”
蘇鈺眼眶紅了,把電話拿遠,輕輕抽了抽鼻子,淡淡道:“隨你。”
她結束通話電話。
賤人,都是賤人。
手機又響了一下,是一條國慶節祝福語簡訊,很公式化,複製黏貼然後批次群發那種。這部手機是她私人手機,公司的職員肯定不知道,寥寥無幾的朋友,更不會發這種沒營養的“垃圾”簡訊。
她看向署名:秦澤!
難怪了,員工裡頭唯一知道自己私人手機號碼的就他了。裴南曼當然不會存她的公用號碼,給出的手機號碼,自然是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