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給他敷了些龍涎,傷勢剛好隨即便被神藏在他傷口中的殘留神通撕破。
這種傷,藥石已經無法醫治了,哪怕是能夠讓人還魂的靈丹也去不了神的神通殘留。
秦牧思索一下,取出啞巴贈給他的那枚劍丸,輕輕催動,劍丸中一道道劍光生長出來,秦牧向前一扣,刺入延康國師傷口四周。
國師夫人低呼,延康國師與延豐帝都沒有動。
秦牧伸出食指,指尖元氣氤氳,有如一個雲團在他指尖旋轉,輕輕點在劍丸上,只聽嗤的一聲,劍丸中又有一道劍光射出,從屋子裡穿過,插在血湖中。
轟隆——
血湖劇烈震盪,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,連震三聲,劍丸的劍光被震得粉碎,劍丸也變小了一些。
“神醫國手,真是巧妙萬分。”
延康國師讚歎道:“竟用神血威能抵消神的殘留神通。”
秦牧再敷上龍涎,他的傷口終於不再流血,秦牧道:“你體內其他神通我引不出來。陛下,國師,現在有兩條路,一條是我把你們送到大墟治傷,第二條便是前往京城。你們選擇一條路罷。”
延康國師看向延豐帝,兩個中年男子心靈相通,異口同聲道:“京城!”
秦牧拔出殺豬刀,將延康國師的腦袋按在桌子上,國師夫人驚呼道:“秦教主,你做什麼?”
延豐帝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,道:“夫人,你看我便知道了。”
秦牧刀法靈活,眨眼間便將延康國師剃成光頭,然後取來香在他頭上燒了幾個戒疤,然後從饕餮袋裡取出一套黃色僧袍,端的是輕車熟路,笑道:“我多做了一套,便是給國師預備的。等一下,我再給國師臉上畫上半邊臉的青色胎記……”
他弄好延康國師,然後看向國師夫人。延康國師連忙道:“教主,我夫人有孕在身,天寒地凍的沒了頭髮……”
“那就做個道姑吧。”
秦牧取來一身道袍,交給國師夫人,突然眨眨眼睛,笑道:“對了,三位要入教嗎?我天聖教吃好喝好,若是沒本事還可以教你們一些手藝活,保管餓不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