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惱羞成怒:“這是七公子,什麼叫染頭髮的社會青年?爹,沒你的事,你回去吧!”
她轉過頭來,抬起兩隻手,揪著自己的兩條垂在胸前的辮子,似笑非笑道:“你不殺我?你就不怕我毀掉你辛辛苦苦保護的世界?”
她興奮得眼睛放光:“你來見我,一定是要回去了對吧?你走了之後誰是我的對手?藍御田?虛生花?他們都是弟弟,不堪一擊!等到你回來時,你會看到我翹著二郎腿坐在混沌海上等你!”
“丫頭!”
那祭酒又探出頭來,道:“說的時間夠久了,還說不是早戀?”
少女蹦蹦跳跳離開,兩條辮子在身後甩來甩去,回頭扮了個鬼臉,笑道:“我贏定了!”
秦牧笑著揮手,與她作別。
那祭酒惡狠狠的瞪著他,壓低嗓音道:“離我女兒遠一點!年紀輕輕便把頭髮染白,一看便不是什麼好人……”
少女從他腋下探出頭來,向秦牧吐了吐舌頭。
秦牧啞然,突然心血來潮,起步來到元界背面的獸界,搜尋了良久,終於找到一株參天大樹。
那株參天大樹似乎能夠“看到”他,突然瑟瑟發抖。